饭用香胰子洗了手,又抹上了惯用的香膏,因此她手靠近了,便是她身上惯有的淡淡香气。
叶祾倬本来是疼惜她幼时受苦的,拉着她手,却不禁心猿意马起来。
夜里他要的太凶,她总是用这双手欲拒还迎地推着他的胸膛,但却又缠他缠的那么紧。
“那时候刘家养父母说我吃得多,所以要多干活……”冯珩君回忆道,却见叶祾倬捏着她的手,却有些心不在焉。
叶祾倬回神,抬眸看她,她说着幼时的事,说起了些快乐自由的过往,一双凤眼清澈见底,她轻笑着,露出几颗莹白的牙齿。
“还好我很快就遇到了公子。”她说道,一脸的真挚,“所以我没有过什么苦日子呢。”
明明几经生死,还说没受过苦,真是个傻子。
叶祾倬倾身又吻住她,温柔而细致地描摹着她柔软唇瓣的形状,倒不知是在抚慰她受过的苦,还是在抚慰他此刻因为怜惜而酸涩的心。
回去的路上马车速度快,不过一个多时辰便到了镇国公府。
叶祾倬和冯珩君两人各自沐浴完了,便躺在床榻上又说起了郑钰的事。
郑钰如今在军中做到了威武将军,很是有些威望,将来大抵能接他爹平南侯的衣钵。
而他大哥郑铎,这两年并无好转,还是瘫在床上的,身子虚弱,恐怕也熬不了几年了。
“夫君,我听说那真元郡主将要嫁给郑钰了,但郑家同秦王绑的这样紧,端阳公主为何还要将女儿嫁去恐怕有失势之虞的平南侯府呢?”冯珩君方才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了。
真元郡主如今虽不比先皇在世时得宠,但也是郡主之尊,嫁谁不好呢?
“我已派人盯着平南侯府了,若是有什么,很快便知。”叶祾倬说道,又赞许道:“如今聪明多了。”
“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呐?”冯珩君笑道。
叶祾倬也笑了,将她拉进怀里,却听得她在耳边说道,“公子,我月信来了。”
这是好事,但此时来说却绝对是坏事。
冯珩君见他笑脸好像出现了一丝裂痕,又凑上去,亲亲他,小声地说道:“大夫说,都是夫君滋润的好……”
这倒不是假话,大夫原话虽不是这么说的,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。
叶祾倬抓起她手,咬了她手指头一口,“你胆子大了!”
冯珩君便笑个不停,躲进他怀里。
第二天天色尚早,两人还未起,文墨便在外面通传说行一回来了,有急事等着要见公子。
叶祾倬拥着被子坐起来,亲了亲冯珩君额头,“你再睡会儿,我先过去。”
行一在书房外等候了片刻,叶祾倬便披着外袍过来了。
“公子,秦王三日前被人劫走了。”行一拱手,禀报道。
叶祾倬沉下脸,“那西山的人是怎么看管的?竟让人跑了!”
“后来查明了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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