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性始终是单纯些的,平日里与人相处也都是直来直往,以不变应万变。
但人心最是复杂,玩弄人心,甚至弱女子也能有破千军的力量。
叶祾倬说着,见她听得极为专注,双目炯炯有神,便沉下心来,列举许多证例,让她思考,而后再做出解答。
这样交谈着,天色渐渐暗了,文墨进来点上了蜡烛和灯笼。
两个人交叠的影子像融合成了一个人。
琴瑟和鸣,大约就是如此了。文墨心想。
第二天一早,天色微亮,叶祾倬还在沉睡。
倒是冯珩君一下子惊醒了,去摇晃他,“夫君!该要起榻了!”
她有些急,怎么今早文墨没来叫叶祾倬起榻呢?
叶祾倬拉住她的手,揽住她,闭着眼,声音带着浓浓睡意,“今天我请了假……”
昨天看书说话的太晚,叶祾倬忘记告诉她这事儿了。
冯珩君这才安心,依偎着他,听他呼吸再次悠长起来,又有些心疼。
当官真是挺辛苦的。
再次醒来时太阳高悬了,外面远远的孩童吵闹之声钻进耳朵里,冯珩君立刻醒了过来。
“公子,静慈和舅舅来了。”冯珩君抚摸着他光洁的脸颊,轻声喊他。
叶祾倬皱着眉,醒了过来,“定是静慈吵着要来。”
果然很快静慈活泼清脆的童音就在屋子外响起了,“阿珩!我来了!阿珩,快出来呀!”
叶祾倬有理由怀疑这个小子是在庙里给压制坏了,还俗以后变成了个烦人的小精怪。
文墨正拦着他,“小公子,咱们先去前院吧!奴才前些日子发现了些新鲜玩意,带你去看可好?”
静慈才不理他,在外面叫唤,“表哥!快让阿珩出来呀!静慈真的很想她!”
冯珩君便要起身,叶祾倬将她拉住,她便一下跌在他身上,叶祾倬睁开眼,“再等等。”
突然外面又响起了余震生气喘吁吁的声音,大概是才追上来,“静慈,不得无礼!还不快退出来!”
外面安静了一阵,又响起静慈变得规矩老实的声音,“表哥嫂嫂,静慈失礼了。”
叶祾倬听不到,但冯珩君听到了,是余震生跟他说了句,再无礼,你表哥就要将你赶出去,以后再也见不到阿珩!
这倒是像叶祾倬会做的事,静慈好汉不吃眼前亏,这才道了失礼,乖乖让余震生领走了。
等叶祾倬两人洗漱换衣出来,静慈被拘着已经背了两篇文章了。
见冯珩君来了,他像一匹跳脱的小马驹一般冲过来。
却在半途被叶祾倬顺手就抓住了举起来。
“怎么不行礼?”叶祾倬冷淡地问道。
静慈挣扎着,两条短腿在空中蹬了几下,哪知这表哥这两年力气变大了,他竟然挣不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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