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”
施北夜强压怒吼,质问道:“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?”
“没有呀,我能得罪什么人。”施婉宁装腔作势,但心虚的表情还是逃不过父亲施北夜的双眼。
“说实话!”施北夜突然猛地拍打了一下办公桌,办公桌上铺的玻璃顿时就被拍碎了,施北夜的手掌被划伤,滴答流血。新笔趣阁
施婉宁吓懵逼了,牙齿打颤,全身筛糠,“我……我……我的确是得罪了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施北夜怒吼的质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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