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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道,「老婆子为洵儿操碎了心……」
江意惜道,「老太太为洵儿做了哪些事,孙女一直记着,感激不尽。」
她也掏出帕子擦起了眼睛,「我爹娘死得早,我这个姐姐也无能。洵儿从小到大受了许多苦,被周氏苛待,还给他下过毒。连个奴才都敢欺负,一大半好东西被顺回家……谢谢老太太心慈,作主赶走恶奴,休了周氏……」
这话是反话正说。若老太太真的亲力亲为养江洵,周氏怎么敢苛待江洵那么多年,恶奴怎么敢欺负江洵……
老太太心里门清那些事,哭声小下来。
江伯爷也怕把江洵越推越远,又听江意惜提起周氏作的恶,红了老脸。还有更重要的,宫一鸣落榜,想凭举人身份候个好缺,这又要请孟家帮忙。
他惭愧道,「唉,是我识人不清,让周氏做了那么年的恶,她死有余辜。既然洵儿不想现在说亲,等等也无妨。」
说完,就眼神炯炯看向老太太。
江三老爷也道,「洵儿差两个月才满十七,亲事不着急。」
江意惜不高兴,两个儿子又旗帜鲜明地反对,老太太不敢再拿捏江洵的亲事,沉默不语。
江意惜又道,「我就这么一个弟弟,自当全心全意为他好。亲事问题更不敢大意,老太太、大伯、三爷请放宽心。」
三夫人笑道,「可不是,洵儿这一路走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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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惜丫头没少谋划。老太太常跟我们说,惜丫头是最好的姐姐,心疼弟弟,孝敬祖母……呵呵呵。」
大夫人也捧了老太太和江意惜几句。
两个媳妇插浑打科,儿子又劝解着,老太太方有了笑意。
吃完晌饭,江意惜和江洵去了灼院。
一进门,江洵就惭愧地说,「又让姐操心了。姐即使今天不来,我也不会答应老太太的无理要求。」
昨天老太太闹到大半夜,又说被气着了,胸闷。江洵几人都没回各自院子,守了老太太一夜。今天一大早,她又开始闹。
江洵的太阳穴一直「突突」地跳。
他是真的想去边关,远离那个胡胡搅蛮缠的老太太。又舍不下郑婷婷,他们的亲事还没定下来。
江意惜也气老太太气得肝痛。她重生一次,体验过最绝望的痛苦,把人性看得透彻,才敢那么忤逆自私刻薄的老太太。而江洵,再如何也不敢明目张胆跟老太太顶撞。
她说道,「老太太惯会在我们身上捞好处,我是看在爹的情份上才一再容忍。不该退让的绝不退让,你不好说,让人去找我。」
江洵更加惭愧,「我是二房顶梁柱,是我该为姐出头,怎么能事事依仗姐。」
江意惜笑起来,「姐受委屈了,也等着弟弟为我出头。」
她把江洵拉着坐下,说了昨天她和孟辞墨去郑家,郑家几位当家人的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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