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是被抓了,可和我们没任何关系!听明白了吗?”顾茜拿着那张薄薄的纸拍了拍长衫男子躬身低下去的脸,眼里的神色隐在阴影中看不真切。
长衫男子一把抓过支票,又小心翼翼看了看女人身后的打手,咽了咽口水,点了点头,便趁着夜色急忙从医院的后门离开了。不一会儿顾茜也走了。
三楼的走廊上,两位护士推着车在几位警卫员的护送下,小心翼翼的将人推进了特护病房。
“那位小姐是什么人物,居然连北平安保警司的司长都给惊动了。”
“不知道,不过咱们还是别瞎猜了,那病房外还守着警卫员呢!小心祸从口出……”
“……”
江艺维扶着刘嬷嬷从一楼的询问台一路寻上了三楼,她回头望向刚刚缓缓从身侧路过的两名护士,细碎的短刘海下的眉毛拧成了一团。那个北平安保警司司长……他是谁?
“嬷嬷,别哭了,刚刚一楼的护士不是说,人都已经从急救室出来了嘛!”江艺维回过神急忙安慰着身侧的老人家。
刘嬷嬷点点头,急忙向三楼特护病房外的警卫员出示下午在家里收到的信件,门口背着枪的警卫员这才将人放进了病房。
白芸生躺在床上,那头乌黑的长发被人丧心病狂的绞断,杂乱无章的披散在病床雪白的枕头上。她手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包扎过,脸上的血污也已经被护士细心的擦拭干净,只是那一身还没来得及换下的校服被染成了暗红色,仿佛吸走了人大半生命似的让人触目惊心。
“小姐!小姐!”刘嬷嬷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在这一刻喷涌而出,吓得颤巍巍的就跪倒在病床边。
江艺维红着眼睛看着,只见床上那人的眼里也是不断的涌出眼泪来。她拿过一旁柜子上的毛巾,小心翼翼的替床上的人拭去眼泪,可床上的人却害怕的抬手挡着,嘴里不停的念叨着:“不要,不要剪我的头发!求求你们!不要……”
江艺维已经听门口的警卫员说了大致经过,心里又气又急,可眼下却又只能安慰道:“芸生,没事了!没事了!我是艺维啊,不是那些人!你别怕,没事了!”
白芸生缩在被子里,缠满绷带的手因为她的动作又渐渐渗出血红来。江艺维心疼的理了理她额头边的碎发,接着那双缠满绷带的手却不管不顾的覆上了江艺维的手。
“芸生,你松手!小心伤口啊!”江艺维急忙小心翼翼的去推她的手,那双手却是越握越紧,还带着轻微的颤抖。
“芸生……”江艺维那双圆圆的大眼睛的目光低垂了下去,只见床上的人抓着她的手不放,固执得依偎着,苍白的唇瓣中溢出的声音带着哭腔,含糊不清的重复着两个字。
江艺维愣在一旁,刘嬷嬷心疼得靠过去伸着耳朵,却是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九哥,九哥……”
“九哥……”
白芸生的意识似乎又回到她倒下那一刻看见那个身影的时候,于是一声接一声,固执又凄婉得喊着。 https://www.3zm.la/files/article/html/39667/39667242/62286190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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