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大,观外有一须发皆白的老道正打着拳,慢悠悠的不知是何拳种。
见陈清平远远过来,便缓缓收功,无奈的开口说道:
“陈居士,老道好友在邙山受困,居士如何才肯走一趟?”
“嘁瞧你说的,多给老夫讲讲经,到时候老夫帮你宣扬一下,我华山多的是人愿意跑腿,这点小事还要老夫亲自跑一趟?那贼子得多大的脸?”
陈清平嗤笑了一下,小小一个任我行,还值得他亲自出手?真当绝顶高手是大白菜啊?何况他的实力还处于保密状态。
“我在道友在邙山受其禁锢,老道也是想着和贵派有点香火情份,才厚颜来此,唉~”
老道士愁着脸叹着气。
他这辈子从未求过人,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哪怕知道那小居士的名字,可实在不好意思报名上门,那不成了挟恩图报了么,何况人小居士当时也没少给,不欠他人情。
“哦?你何老道还和我华山有旧?怎不早说?道来听听,这华山上下,老夫还能说得上话,到时候帮你去说就行了。”
陈清平这段时间和老道士接触下来,知其为人,是个挺纠结的老家伙,可凭白无故的,他怎么可能答应这老道士派人去河南地界救人。
何老道闻言,仔细琢磨了良久,想着来此已有段时间,之前邙山那边的道友说是被那任我行逼着释意什么经书,暂无生命危险,也不知现在如何了。
便说道:“去亭里坐吧,老道慢慢说来。”
将陈清平带到一处凉亭后,才又开口:
“那还是三年前,贵派有位高足初入江湖,第一次杀人便杀了半百之数,心魔滋生。”
“哪个老东西教出来的徒弟这么狠?第一次见血就屠了这么多?”
陈清平听了有些不可思议,他当年第一次杀人,也就俩,还恶心了好几天,华山还有这么狠的后辈?没听说啊。
何老道撇了他一眼,没接话,自顾自的继续说着:
“那小居士应该是出身富贵,不知银钱,在老道观里吃了顿斋饭,竟留了两片金叶子!”
说到这里,老道一脸无奈,要不是那金叶子,他也不会差点将道观的底蕴掏空。
“乖乖,金叶子啊!这要让老夫知道了,非得打他一顿不可,你这老牛鼻子就没还给人家?人家江湖菜鸡不懂,你也不懂?”
陈清平双眼大睁,两片金叶子够一家三口几年的开销了,这老道要不还人家,那可是真说不过去。
“唉当初小观破损,几处漏雨,老道见那小居士又有心魔在侧,便留他在道观助其祛除心魔,以此来抵那金叶之资。”
何老道一脸悔意,当初要不是想修缮下道观,也没后面纠结的事了。
“所以你就给那傻小子念了你的《清静经》为他去了心魔?啧,老牛鼻子你真是赚大了。”
陈清平知道这何老道精通《清静经》,他也很佩服其道行,所以前段时间天天往这边跑,和这老道谈论此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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