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给九叔看。
“师傅你看,还是镀金的,值不少钱呢。”
说完,又忍不住往九叔身上扫:“当然,跟恒哥送您的纯金怀表没得比,不过样式差不多,等哪天您睡着了,我就给您换过来,省的您总是出门跟人说,天天戴个金表出门,生怕被人给偷了。”
前两天,张恒送了九叔一只金表。
九叔每天天一亮就会戴着出门,挂在最显眼的位置,然后拉着镇上的老友抱怨:“我那师侄实在是太孝顺了,非得送我只金表,我说不要都不行,你们看看,这金晃晃的像什么样子,而且也太重了,戴在脖子上,把我脖子都带粗了,这不是招贼嘛?”
周围人一看,那个恨啊。
也就是九叔有道术护身,换成一般人早打他了,不打都对不起社会。
咳咳...
一听文才要把他的金表给换成镀金的。
九叔将手上的金表收回袖内,并在心中打定主意,以后自己屋不能让文才进了,不然指不定哪天这金表就得丢了。
“师叔,您回来了。”
张恒正从房间出来,一出门就看到了九叔:“师叔,今天的戏怎么样啊,唱的粤戏还是京戏?”
九叔没接这话,而是将张恒拉到一旁问道:“阿恒,你借钱给秋生开铺子了?”
“是啊,我正想着找机会跟您说这个事呢。”
张恒见九叔知道了,也就打开了话匣子:“师叔,我看秋生也老大不小了,他跟文才不同,秋生他姑妈不会同意秋生当一辈子道士,他迟早是要娶妻生子的。”
听到这话,九叔没有反驳。
张恒继续道:“我不知道您是什么心思,就我来说,我觉得秋生该有点自己的事做了。”
“义庄虽然安稳,是份产业,但是说出去不够体面。”
“秋生该结婚了,没份体面的事做,哪个好人家的闺女肯嫁他。”
“文才呢,无父无母,是跟着您长大的。”
“以后随着您当驻观道士也好,成家立业,当火居道士也罢,守着义庄,总归是饿不死。”
“这样一来,秋生有自己的生意,文才能守着义庄,您也就可以安心了,师叔,您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
九叔看了看张恒,又看了看假装干活,实则偷听的文才。
半响后,叹息道:“他们两个叫你一声恒哥,没叫亏,你考虑的,比我这个当师父的都周全。”
九叔虽然表面上没说过,但是自家徒弟自家疼,一直再为两个徒弟的未来发愁。
首先是秋生,他长的人高马大,模样也好,身上的桃花运一直不浅。
让他当驻观道士,不说他姑妈如何,光是他自己恐怕就受不了这份清苦。
所以九叔也想过以后。
在他的打算中,是准备给秋生准备笔钱,帮他开个扎纸铺,卖点纸人,香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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