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
她只来得及说这里,便迎面吃了聂昭一记上勾拳,连叫没叫出声,就两一翻,仰天倒地,人事知地晕了过去。
“哎……”
聂昭长长叹了气,『揉』着拳头感慨道:“说出来有点好意思,我这个人最是儒雅随和,骂人从来带妈。但刚有一瞬间,我想给魏七和他妈一人一菜刀,把他们全砍了。”
黎幽温和地纠正道:“魏家恶,这『妇』人过是其中末流。我的建议是一视同仁,要砍就砍他全家,除了‘媳『妇』’一个别留。”
聂昭深以为然:“有道理,是我格局小了。”
长庚:“……”
他早就知道,在场只有他一个文明人。
只听聂昭又道:“甄姨娘和魏七‘母子情深’,我演技再好,时间一长也难免『露』馅。为免夜长梦多,只能请他们母子俩一起睡,回头大牢里相了。”
“过,现在有个问题。”
她站起来,背着慢慢踱了两步,俯视着倒在地上吐白沫的甄姨娘,忧心忡忡地皱起了眉头。
“我假扮魏七,甄姨娘的角『色』也能空着。你们两位,谁来扮演我娘?”
黎幽:“……”
长庚:“……”
黎幽:“我相信,仙君襟怀广阔,一定能成为一位伟大的母亲。”
长庚:“谬赞了,其实我这人最是小肚鸡肠,直现在还记恨你与我顶嘴。我看你对聂昭嘘寒问暖、关怀备至,岂正是母『性』的光辉?”
黎幽:“仙君想岔了,我与阿昭乃是一见如故、惺惺相惜、日久生……”
长庚:“生出了慈母情,是吧?我知道雄『性』妖兽也能做母亲,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。”
黎幽:“哪里哪里。世间情谊种类何止万千,我关心她,也可能是因为我想做她的……”
长庚:“,你就是她母亲。”
黎幽:“,你是她母亲。”
长庚:“你——”
“差多得了。”
聂昭没好气地打断他们,“要这样,你俩划拳吧。谁赢谁演我娘,另一个演我媳『妇』。”
“看你们俩撕成这样,至少婆媳矛盾的部分,应该是可以本『色』出演的。”
黎幽/长庚:“?”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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