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“哼,前两次的教训还不够吗?我一把老骨头无所谓,别说把我贬到这交趾,就是贬到西域,贬到碎叶城,那又如何?只是他们兄弟还年轻,不能自毁前途,自绝性命啊!”
王福畤开始喋喋不休,翻出了之前的旧账。这是王勃的旧伤疤,也是父子二人埋内心深处不能言说的伤痛。
李白:“嗯?翠叶城?翠叶城咋了?那是我的故乡。对不起,我有点激动,出场早了。”
元一没有再说话,快速的收拾着碗筷。
“怎么,你也不耐烦了?”王福畤知道自己刚才话说的有些过,但又不能失了大家长的颜面。
“没有没有,阿郎,三郎为了早点来看您,从早上就没有用膳,这碗饭是他今天的第一顿饭,我怕他没吃饱,我再给他送过去!”
机灵的元一陪着笑脸,顺便转移了话题。
元一从小便是个能说会道、讨人喜欢的机灵鬼,更是一直充当王福畤和他众多儿子之间的“调和油”。
王福畤摆摆手,又拿起桌上的纸卷,然后背过身去。
“多拿点儿,我吃不了这么多。”
“好嘞!”元一喜笑颜开,知道阿郎还是舍不得三郎挨饿。
吱呀,元一两只手端着饭菜,用胳膊肘顶开王勃房门。王勃正趴在书桌上,无精打采,眼睛盯着窗外笼子里鹦鹉,那可是王福畤的命根子。
“三郎,阿郎让我把饭菜给你拿过来,说你一定没吃饱,让你再吃点!”元一把饭菜放到王勃的面前,把筷子递给他。
“元一,你说这只鹦鹉活的开心吗?”王勃单手托着俊俏的脸庞,头也没转,自顾自的问道。
“自然是开心啊。阿郎对它可好了,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,比对自己都关心!有时刮风下雨,阿郎都顾不得自己,也要把先它收进屋里,你看它天天叫的的多欢快啊。”元一说着,竟有些羡慕。
“你们怎么知道它的叫声是欢快还是哀嚎呢?说不定它更希望自由,更渴望跟自己的同伴一起在蓝天飞翔呢?”王勃不假思索的质问。
“恩,也有可能。好了,三郎,别胡思乱想了,饭都凉了,赶紧吃吧,我去看看阿郎吃了没有!这边天气湿气太重,自从来到这里,阿郎身体一直不好,你就别再惹他生气了!”元一边说边转身要出门。
“我明天就回去了!”王勃端起碗,淡淡的说道。
“啊,三郎你刚来就要走啊,再多陪阿郎几天吧,自从知道你要来看他,他真的很开心呢!”听到王勃明天要走,元一有些吃惊,又觉得三郎在说气话。
王勃没有继续说话,拿起筷子开始扒饭。
元一回到正堂,王福畤还在聚精会神的读着王勃的新作,桌上的饭菜一动未动。
“闲云潭影日悠悠,物换星移几度秋。阁中帝子今何在?槛外长江空自流。勃儿的境界确实大有长进。槛外长江空自流……空自流!好,好,颇具其祖父的风范,哈哈!”
王福畤拿着文章,又开始了自说自话,显然已经把刚才愤怒的小情绪抛在了脑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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