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宫殿成为自李治之后大唐的权力中枢。
高奇缓缓的将汤药递过去,李治接过玉碗,本能的闻了闻,一如既往的苦涩。但他没有面露难色,端起碗,一饮而尽,高奇赶忙又递过热茶漱口。
“弘儿去世已经一年多了,昨日做梦,梦见他低着头跪在我面前,一言不发!”李治望着空洞的大殿,喃喃的对高奇说。
“弘儿本来身体就不好,我还把这监国重担压到他身上,他是不是在责备我这个父亲?”。
“大家不要太难过了,弘太子仁孝,对大家和皇后敬重有加,怎么会责备大家呢?”高奇接过茶碗,安慰道。
“是啊,弘儿自小孝顺,只不过这梦做得是如此真实。弘儿死的太离奇了,各种谣言我也略有耳闻。高奇,你怎么看?”
“陛下恕罪,是老奴没有好好照顾弘太子,老奴死罪!”,高奇“扑通”一下跪了下去,生疼,但没有丝毫犹豫。
我怎么看,我站着看呗。高奇深知其中的利害,这件事满朝文武没人敢明目张胆的谈论,最多私下悄悄议论。
“陛下,谣言都是捕风捉影,万万不可轻信啊!”,高奇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,称呼也从大家换成了陛下,以示态度严肃。
李治口中的谣言是皇后武媚为争夺皇权暗害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李弘,这是一道送命题,
李治摆摆手,让高奇起来,道:“这么多年,我对你算是推心置腹,没想到你也不肯跟我说几句体己的话,罢了罢了。”
推心置腹,信你个鬼哦,这分明是给我挖坑,你这是想让我满门抄斩、断子绝孙啊!
“老奴丝毫不敢欺瞒陛下,谣言就是谣言,陛下明察秋毫!”高奇死磕到底,坚决不松口。
李治:“其实,朕也不信。”
高奇:“……”
“弘儿做太子得有二十年吧?”李治起身,从榻上缓缓走下来。
“自显庆元年,至上元二年,一共…一十九年,快二十年了!”,高奇掰着手指,回忆道。
“十九年,十九年啊,从古至今,多少帝王都没有能在位十九年,弘儿是在叫屈啊!”李治捂着嘴咳嗽起来。
高奇赶忙向前帮李治拍拍后背,道:“弘太子讲仁义、重德行,自入东宫,上体圣意,下安民生,淡泊名利,有口皆碑,颇有先帝圣君之风。”
论一个宦官的口才和文学修养。
“圣君之风,好一个圣君之风!弘儿委屈啊,朕要给他一个名分,一个皇帝的名分。传朕的旨意,着武皇后、太子李贤和众卿共议,追赠故太子李弘孝敬皇帝,即刻办理!”
李治恍然站起来,仿佛一块压在心头的石头落了地,人也顿觉爽朗。
“是否需要先问问天后的意思……”高奇不假思索的说道,但刚脱口便知道自己失言了。
“需要吗!”李治口气变得强硬,这显然不是疑问句。明明很硬,历史偏偏说我软,你说多气人。
“你们私下的那些小九九别以为能瞒得了朕,朕有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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