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应洪州都督阎柏屿所请于滕王阁上即兴所写,并未提前构思!”袁嵩俨继续捧哏。
“哦,袁卿你也知道!若果真有如此大才,实属难得,难得啊!”,李治赞不绝口,人也精神焕发。
“孟尝高洁,空余报国之情;阮籍猖狂,岂效穷途之哭…有怀投笔,慕宗悫之长风。听听,你们听听,这是感叹报国无门,此等人才,为何没人举荐?这个阎柏屿也算惜才之人,为何不向朝廷推举?”李治抖着纸卷,有些生气。
“陛下有所不知,不是不举荐,是…没人敢举荐。”高奇低着头轻声说道,其中原委,他十分了然。
李治一脸疑惑,“这是为何啊?”
高奇:“不知陛下可记得8年前《檄英王鸡文》这篇文章,正是与《滕王阁序》为同一人所作,此人名作王勃!当年王勃还是一个弱冠少年,在沛王府也就是现在太子的府上做修撰,太子与英王斗鸡,王勃为太子助阵,便写下这篇《檄英王鸡文》。”
“《檄英王鸡文》?”李治在脑海中慢慢回忆着。
“朕有点印象,当年这篇文章虽写的气势磅礴,但朕最恨兄弟相残,所以对于这种挑拨离间的行为甚为不耻,朕当时还骂其是歪才,可是此人?”
“陛下,正是此人!之后王勃就被削了官,被赶出了沛王府,当时不过18岁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也是朕当年太过苛刻了吧,毕竟年少轻狂嘛,之后呢?”比起之前,八年的时间,李治的性情倒也改变不少。
高奇继续娓娓道来:“此后这个王勃一直在川蜀游历,写过不少的诗词佳作,陛下喜欢的那两句‘海内存知己,天涯若比邻’也正是王勃所写。再后来他被好友举荐做了虢州参军,参军任上,王勃私自藏匿犯罪官奴,而后怕获罪又将其杀之,犯下了死罪,被打入牢狱。适逢上元元年陛下大赦,他才免于死罪,之后官复原职,他也未曾到任,继续游历山川!”
“此子大才是大才,但还性格还是过于骄纵,需要再三磨砺方可。王勃现在何处?”李治一生为政、治世都十分谨慎,对于官员的品格自然有较高的要求。
高奇:“陛下所言极是,好在王勃年纪尚轻,日后可以多加磨炼!老奴听闻他现在正前往交趾探望他的父亲王福畤。王福畤当年也因为王勃的牵连,被贬到交趾做了县令!”
“倒也是个孝子。既然是天降的将相之才,朕就要遵从天意,重新启用。不对啊高奇,你常年身居内宫,怎会对这个王勃如此了解?”
李治有些疑惑,对这个高奇有些刮目相看。
“陛下圣明,老奴就知道瞒不住陛下。武皇后和贤太子早就听闻王勃的才气,一直想任用此人,但是一直顾忌陛下,所以……”
“倒成了朕心胸狭隘了,罢了罢了,你们也是一片忠心。但是给他个什么官职呢?”李治浑然不知的吃了个憋。全世界都知道王勃的大才,唯独自己蒙在鼓里。
“陛下,眼下太子监国责任重大,需要良才辅佐,既然他曾经做过沛王府的修撰,太子又十分欣赏他,不如让他继续回到太子身边!”李延风见风使舵、捧哏技术也可圈可点。
李治思索片刻,摇摇头道:“不可,正因为监国体大,所以现在还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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