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李一阳起的很早,破天荒的没有睡懒觉,因为实在睡不着,除了王勃身体自带的生物钟之外,他还有些心事,那就是中午的接风宴了。
毕竟是广州的各界名流,少不了各类“文娱记者”,万一出丑就尴尬了,我现在可是王勃,岂不是贻笑大方。
他早早的让元一过来,让他把王勃以前写的诗和文章都拿过来熟悉熟悉,不说知彼,起码要先知己吧。
“三郎,拿来了,怎么突然想起来看自己的诗了?”元一递过一本蓝皮线装诗集,古色古香。
“我这不是有些失忆了吗,好多东西记不起来,午时要参加宴会,总不能连自己的诗都不记得吧。”李一阳边翻阅边说,他不经意间用了“午时”这个词,古人应该都这么说吧。
失忆,这是他现在唯一的借口了,但也是无所不能的借口,因为广州所有人都知道王勃经历了海难但还活着的消息。
再过若干天,可能整个大唐也会知道了,自然是因为今天刘同即将举办的万祥阁盛会。
“也是!你看,你们兄弟写的所有诗文,阿郎都会收集起来,然后好好的封装上,不然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哪里去找这些文章。”
元一现在真的挺佩服他的阿郎王福畤,可能只有一个做了父亲的才能体会这种做法吧。
李一阳认真的翻阅着,但越翻眉头皱的越紧,未经简化的古体字,他真的是认不得几个。
“那个,我怕时间来不及了,我还要洗漱,你把诗词读给我听吧!”好在李一阳够机灵,把诗集又重新递给元一,然后镇定的故作忙乱。
“从名气大的先开始!”李一阳补了一句,这很重要。
诗篇再多,大家记住的都是名句。就像世界第一高峰是珠穆朗玛峰,有几人知道世界第二的乔戈里峰呢,就算他知道,世界第三的干城章嘉峰就不一定了吧!
“嗯好!”元一利索的答应。
整天陪着王福畤,王勃的诗作他基本达到了信手拈来的地步。
“第一首,《送杜少府之任蜀州》:城阙辅三秦,风烟望五津。与君离别意,同是宦游人。海内存知己,天涯若比邻。无为在歧路,儿女共沾巾。”
这一首上过学的小学生应该都会背,尤其是那句“海内存知己,天涯若比邻”,语文考试逢考必出,知名度很高,算是王勃的代表作。
原来这是王勃写的,真是失敬!“下一首!”李一阳轻松的说道。
“第二首,《别薛华》:送送多穷路,遑遑独问津。悲凉千里道,凄断百年身。心事同漂泊,生涯共苦辛。无论去与住,俱是梦中人。”
没听过,肯定不是很有名,李一阳想着。“下一首。”
“第三首,《重别薛华》:明月沉珠浦,秋风濯锦川。楼台临绝岸,洲渚亘长天。旅泊成千里,栖遑共百年。穷途唯有泪,还望独潸然。”
怎么又是送别诗,这古人真有意思,天天送行,关键每次还得写首诗,真是费劲,一句“后会有期”表达不了吗?
哎,不对?怎么又是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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