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令侍女传话。
一定是我眼花了,他摸摸额头上的包,有些恍惚。
“犯病了?”杨玄关切的问道。那位‘天下第一神医’说过:脑子有毛病的人,定然会说自己没毛病。
赵三福摇头,“我没毛病。”
到了黄昏,这个小院子终于弄出了个模样。
“我请客!”
杨玄从未请过客,每当看到村里人请客时,他总是蹲在边上,想着自己的私房钱何时才能正大光明的拿出来使用。
赵三福淡淡道:“你有钱?”
少年穷的衣裳有多个补丁都舍不得换,请客……别是请耶耶去吃干饼子吧?
杨玄点头,“我有钱。”
赵三福不知晓杨玄的自尊心有多强烈,谨慎的道:“若是不够我来。”
“够!”
二人在坊中寻了个酒肆,杨玄一进去就很从容的道:“来一小坛子酒水,再来三道菜蔬,羊肉可有?要烤的……”
他很心疼,但转瞬又觉得不该这样,赵三福帮了自己不少忙,这个客该请。
伙计问道:“是要胡饼还是馎饦?”
主食啊!
赵三福刚想说馎饦,杨玄拍拍背着的小包袱,“有,有。”
二人坐下,酒菜随即上来。赵三福看了他的包袱一眼,杨玄打开,拿出了一叠干饼子。
赵三福出永宁坊时,不住的嘬牙花。两个黑影闪过,却是他的手下。
三人一前一后远去。
“赵桩子。”一个手下见他神色痛苦,额头上泛着光,就问道:“可是牙疼?”
赵三福幽幽的道:“那干饼子坚硬如铁,差点崩了我的牙。”。
手下跟在侧后方,低声道:“那个少年可要盯着?若是他弄些不妥之事,可要断然制止?”
随着这番话,一股子杀机洋溢着。
赵三福摇摇头,想到少年先前把最后一点菜汤都用干饼子卷了吃的模样,不禁再摇摇头,“不必了。对了,今日朝中如何?”
这位小小的桩子在忧国忧民,可手下早就习惯了,“朝中暗流涌动,门下郎中晏城今日建言,说陛下恩待权贵多年,每年门荫权贵子弟多不胜数,朝中因此花销巨大,更有些权贵子弟不堪为官,误国误民……”
赵三福站定,赞道:“好一个晏城,这些话皆是我想说的。”
手下心想你想说……可你进不去朝堂,进了朝堂也没你开口的余地。
赵三福回身,手下才发现他的额头上有个大包,被吓了一跳。心想这位赵桩子没成亲,难道是去窃玉偷香被发现了?
赵三福眯眼看着前方,月光下,巨大的皇城恍如一头巨兽。
他讥诮的道:“那些权贵眼中只有自家的荣华富贵,大唐如何漠不关心。这等人越多,大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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