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三福急匆匆的上马。
杨玄心中一紧,问道:“那弄不好今年就能拿住那个反贼。”
赵三福笑了笑,“南周不是傻子,镜台说什么就是什么。南周多是岩盐,苦涩难吃,所以王监门用了精盐为饵。可南周的胃口不会小。你来我往,没个两三年敲不定。”
长安去一趟南周要不少时日,南周到长安同样如此,双方的使者不断往来磋商,最终定下来少说两年。
随后还得追查杨略的踪迹,这一切下来,三年差不多。
而且镜台竟然还要查往来于长安和元州之间的书信,可见这十多年来的追杀无果已经激怒了王守,竟然破天荒丢出一千石精盐来换取杨略的人头。
三年!
杨略这个老贼,滑不留手,应当抓不住吧?大不了进山躲着。南周有土人常年居于山中,压根没人管。
可随着镜台的深入,会不会发现他和杨略之间的关系?
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让杨玄有些恍惚。
三年,他必须要在三年之内找到杨略被追杀的起因。并尽力为他洗清冤屈。
……
到了国子监,杨玄发现同窗们都在议论纷纷。
包冬和身材魁梧的韩定卓在眉飞色舞的说着。
“说是何锦城差点被刺杀,何氏疯了,悬赏十万钱。啧啧!十万钱呐!”包冬一脸不屑,“何锦城只是中书侍郎,家中随便出手便是十万钱,哪来的?”
韩定卓看到杨玄进来,给个不屑的表情后说道:“颍川杨氏多年积累,给何氏些钱财不在话下。不过不会这般直接。何氏的何欢为杨氏办事,手中握着不少产业,这几年下来挣钱不少。”
前面的钱深舔舔嘴唇,此人抠门,而且喜欢蹭吃蹭喝,被不少人厌恶。他回头说道:“十万钱,若是知晓凶手是谁,我也能挣这笔钱。”
杨玄走过花语歇的身侧,想着这事儿的发展,没看到花语歇微微蹙眉,身体往里面挪动,竟是想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。
杨玄坐下,韩定卓冷笑道:“晏城被杀,何欢嫌疑最大。可何氏背靠杨氏,寻不到证据谁能奈何他?就算是寻到了证据,谁敢办了他?”
包冬摩挲着下巴,干咳几声,面露痛苦之色,乔慧烟说道:“谁说何锦城差点被杀?昨夜死的是何氏的幕僚。”
包冬一怔,“你怎地知晓?”,他随即拍了一下脑门,“是了,你家中定然有消息。”,他蹭过来,涎着脸说道:“哎!小乔,你还知晓些什么?”
众人齐齐看着乔慧烟。她的父亲乃是长安县县丞,消息最为灵通。
乔慧烟压住得意,花语歇见她的眉忍不住挑动,就想笑。
“那人杀了何氏的幕僚,何欢带着人闻讯去查探,差点被那人留下的手段给杀了,即便如此,依旧又死了一人。”
“好厉害!”韩定卓拍打着案几,“晏城被杀,何氏何欢的威名一时间响彻长安城,有人为晏城抱屈,说实话,我也是其中之一。可我能如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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