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温逐风打着哈欠,想念被窝:“再说三更半夜过去,被人家夫妻嫌弃不说,我们只有睡马车的份!”
“还没早餐吃!”
半夜,夜修澜一个房间都不肯借,这件事,温逐风打算记一辈子!
想着时间的确不对,白流鱼的战斗力摆在那,陶管只好按捺住性子,集中精力继续追查尸体,等天亮就出发。
尸体上,除了残留的鬼藤,没有找到其他线索。
“大人,这么早啊!”仵作笑着推开门,是个文质彬彬的四十多的男子,脸色苍白,像是大病初愈一般。
陶管还没来得盖好尸体,仵作望着不**行的尸体,白眼一番,吓得晕死过去,躺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云安若挑眉:“这真是仵作?”
仵作不都是胆大包天,掏心跟掏猪肺一样吗?
这个怎么看个尸体都能把自己看晕,胆小如鼠!
陶管把人抱起来:“来人,送仵作回去休息,让他暂时不用来衙门,先养好身体!”
“是,大人!”
说完,三人直奔夜修澜家!
“一大清早,来个小山村做什么?”云安若打着哈欠,酒壶里面的酒一滴不剩,颇为无聊,陶管敲敲窗棂,让马车再快一点。
温逐风也是昏昏欲睡:“急什么,该死的早就死了,能等你到现在?”
“说点吉利话!”
温逐风拿过软枕靠着,闭着眼睛回答:“少操点心,梧桐村卧龙藏虎,你衙门出事了,他们都不会出事!”
武有白流鱼,加上夜修澜那个狗头军师,要抓他们一家子,一千训练有素的军队,都不定能办到。
见两人神情异样,云安若也来了兴趣:“真的有种植师被你们害死了?”
“闭嘴!”陶管都后悔找这两人帮忙,纯粹看热闹这是!
三人下马车,火急火燎的找来夜修澜家门门口拍门,家门紧闭,不见任何人。
“不会是出事了吧!”温逐风刚要打开门进去。
一道劲力打过来,温逐风连忙闪开到一边。
“几位公子有事?”玉娘从镇上返回后,提着小篮子来找白流鱼,后面跟着的张屠夫一手提着一个大包,不知装了些什么!
刚才攻击温逐风的手还没收回去。
见温逐风强闯宅院,才让张屠夫出手阻止:“主人不在家,还请几位在外面等待!”
不请自入,那可是贼!
一宿没睡,早膳也没用,温逐风脾气也好不到哪去:“夜修澜他们一家呢?”
玉娘没有回答,上下打量几人一番:“县令大人?”
县令和夜修澜闹翻的事情,玉娘回来的时候,在水伯的牛车上就说过一嘴,也知道有人为了上爬,什么都做得出来,没想如今又找上了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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