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要举行婚礼了,却要把唯一的外甥捆起来扔厕所里,您可真是个好舅舅。”
是这样的,昨晚大家回来以后,顾谨不舒服,先睡了,小民和小宪因为今天有事,也睡得早,法典呢,原来跟小北交情最好,小时候还是好玩伴。
睡了一觉醒来,发现小北没上床,就出到客厅,跟他深聊了一番。
而小北呢,不但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而且觉得特别委屈。
是,他欺负小孩子,碰了孩子的头了,是他不对。
但法典差点就让他喝尿了,而小民小宪,整整四年,是他的阴影。
他在首都时,在学校里,在大院里,因为他们,必须受无尽的欺侮。
难道那些过往,随着他们的回归,就可以轻飘飘的揭过,大家都当作没发生了吗?
因为他们回来了,外公开心,外婆开心,他们全家人都开心,就没人在意顾小北受过的欺负,经历过的一切委屈了吗?
所以他非但想不通,还愈发愤恨了,他不走,是因为他准备在婚礼上直面的,跟小民小宪打一架,他要发泄他这几年攒下来的委屈。
他誓要报了曾经的仇。
设身处地的想,法典很同情他,但为了家庭幸福,又不得不阻止他。
所以法典也把自己的计划也跟小北讲了一下,说等婚礼那天,黑8会把他直接捆起来,关进厕所,直到整场婚礼结束才放出来。
于是,小北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,他既愤怒又绝望。
法典零花钱多,估计他没钱,看他可怜,就把自己总共的72块钱零花钱全给他了。
小北不是没钱,而是因为他经常请同学吃饭,消费,花销很大,所以来时手头只有23块,俩人总共凑了95,正好够一张回首都的火车票钱。
然后法典就去睡觉了,小北呢,就又在客厅坐了一夜。
早晨起来后,林珺不理他,径自做早餐了,小民兄弟也不理他,只有半夏过来问他为什么不刷牙不洗脸,闻着他臭臭的嘛,还给他挤了牙膏,端来了牙缸子。
小北一时没忍住,就跟半夏道了个别。
当然,要求她不要告诉别人。
半夏是小孩子,生谁的气也就一会会儿,傻乎乎的,追着问:“小北哥哥,你为什么要回去呀,你回去准备干嘛呀?”
在同学面前脸都丢光了,等到3月1号开学,等着他的就是全班人的嘲讽,他还能干嘛,学他都不要上了,他说:“我要出门打工,上工地搬砖去。”还说:“我只悄悄告诉你的,你可不能告诉别人。”
“好叭,赌咒发誓拉勾勾,一百年不许变。”半夏着,想拉勾。
但小北嫌她是小屁孩儿,不屑于跟她拉勾,还把她推出了卧室。
于是半夏就把事情告诉爸爸了。
因为小北没拉勾勾,没盖章,就不算秘密呀。
……
小民小宪几个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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