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女人身上的那股巧克力味还在。
光是闻着,就觉感觉到一股甜味。
徐扶熙被沈听澜身体罩着,吊带从玉肩掉落,滚烫的呼吸落在雪肌上,微微泛起粉红。
她的呼吸间里,全是沈听澜的气息。
浓郁,不可忽视。
她一手搂住他的脖子,一手穿插在男人的短发间,他的头发比想象中的要软。
红唇上的口红已经被吃掉的差不多,只是女人的唇,依然比玫瑰还要艳色,沈听澜将她放在盥洗台上,“妆怎么卸?”
徐扶熙眼睫颤了颤:“把卸妆水倒在卸妆棉上擦掉就好。”
沈听澜看了看桌子上他让别人买的瓶瓶罐罐的护肤品,很快找来卸妆水和卸妆棉,操作很稳:“闭上眼睛。”
徐扶熙照做。
整个清洁的过程大概在十分钟后,被照顾周到的徐扶熙或许是想感谢,又或者,女人本身就格外感性,徐扶熙亲住他的喉结。
“谢谢你,沈听澜。”
沈听澜喉结滚动,把手里的卸妆棉扔了,抬高她的下颌骨,吻的难分难舍。
随后,这个澡洗的格外漫长。
沈听澜的手机刚才放在了外面,此时一直在响。
是沈盛元打来的,想问一问今晚顾礼安婚礼的情况,毕竟,他辈分上,是他们表侄子。
脏衣篓里,金色礼裙上堆放着有男人的白色衬衫和西裤,主卧里,亮着一盏灯,被疼爱过的女人浑身娇意,只穿着一件长裤的沈听澜给她脚上喷了药膏,重新用绷带给她缠上。
只见,男人结实的肌理,腰背上有几条划痕,鲜红的,像是不久前留下的。
处理好后,沈听澜说:“困了先睡。”
“你不睡吗?”
“有几份文件需要处理一下。”
“后背,要不要我帮你涂点药?”她,哪里知道,自己会下手那么重,就好像猫挠的痕迹,一条一条的。
沈听澜回:“用不着,不痛。”
徐扶熙倒没有跟上去,她躺在床上,思绪有点杂乱,明明感觉今天一整天下来,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,都挺累的,但一点困意没有。
脑子里想起的是顾成文和顾礼安在休息室里说的那番话。
顾成文说顾礼安出轨,还设计他。
那个君子如兰的男人似乎在短短三年里,变得让人很陌生。
不过,徐扶熙就想了下,就没有再纠结这件事。
生活不同诗与远方,有的只是一地鸡毛。
自己的事情都已经快顾不过来,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管别人的事。
只是她想不到的是顾礼安也会犯男人最致命的错误。
不过,就算顾礼安出轨,未来遭受重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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