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意?所以成婚当晚不惜下药谋害亲夫?”
宁烨桁见她不语,心中一时竟猜忌更多,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心头这股子醋意。
裴亦姝回神过来,觉得他甚是离谱:“那不是谋害,再说我与李兄清清白白,天地可鉴!”
宁烨桁看了她一眼,继续翻旧账道:“如此说来,裴姑娘还为了他对我摆过脸色,他身体不适,你还亲自上门给他看诊开药,当真是费心劳力了!”
裴亦姝盯了宁烨桁一阵,他这是吃醋了么?怎么有些不像他的作风,她不由伸手去探他的前额。
“你没生病?也没吃错什么药?”
宁烨桁眼前一黑,只一把捉住她的手,道:“往后不许你再提他?”
裴亦姝挑了挑眉,语气平淡,“是你提的他?”
眼前女子眸色清澈,颜若朝华,宁烨桁晃了晃神,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,但在她面前时却是无处可遁形。
他定了定神,随即莞尔道:“还有一桩或许你会感兴趣的事,陆江风和魏茵的婚期也定下了,因为是续弦,婚礼不打算大操大办,但该走得流程还得走,陆家派人送了请柬来!”
说话间,宁烨桁已将一大红的请柬拿了出来。
裴亦姝有些诧异,先前听闻北越王子与魏茵退婚,她还有些担忧这位会继续祸害她的兄长,打开请柬确认之后,既松了口气,又觉得这位平荣郡主还挺惨的。
没想到竟然兜兜转转还是没有逃离这陆江风的魔爪。
“天色尚早!”宁烨桁似随口道,“现在天气也还不算太冷,我们出去走走如何,你若是觉得冷我让人给你备好暖炉!”
裴亦姝有些疑惑:“你不是说你还要处理公务?”
宁烨桁理所当然道:“偶尔偷个闲也无妨!”
裴亦姝想了想,还是点头应道:“正好我去叫上阿九,陪她去挑挑话本!”
宁烨桁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道:“阿九正忙着给金陵念话本听,你去叫她不是正好扰了二人的清净么?”
裴亦姝面色一动,似乎犹豫,宁烨桁又添了一句,“车马已备好,你赶紧收拾一下!”
东街一酒楼雅间
裴亦姝看着一桌的美食佳肴,“你带我出来就是为了吃饭?”
“这酒楼新开的,布置精美,菜馔美味,夫人应当会欢喜!”宁烨桁说着给自个倒了一盏酒,端起酒盏边饮边看她。
裴亦姝向来是对美食没有抵抗能力,当她吃饱喝足后,仍然见着宁烨桁端着酒盏看她,只酒盏里的酒已添了数回。
裴亦姝有些不解其意,总觉得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只直言问道:“你盯着我干什么?”
“淼淼含秋影,迢迢起夕阳……你何时才能记得我?”宁烨桁已是有了醉意,面上酡红一片,手中酒盏亦是摇摇欲坠。
他说得话有些含糊不清,千钧一发之际裴亦姝倒是接住了险些落下的酒盏,她微笑着,眼睛转向窗棂,“你醉了,我去把窗户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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