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
冬梅沉默片刻,开口道:“……这也能一起类比么?”
“怎么不行?”裴亦姝仔细地想了想,一定是她方法不对。
裴亦姝学得很认真,跟着冬梅确实是学了不少方法技艺,待她所绣的兰草终于有了雏形后这才将冬梅打发走了。
不知不觉已到金乌西沉之时,宁烨桁这才从外面回来,就看见裴亦姝又在和她的绣活缠斗,本来他也没在意,只坐下喝了一口热茶暖和身子。
结果方才放下茶盏,一回头张望便瞧见裴亦姝手里那根针,“噗”一下扎进去,葱白的指尖立时冒出了血珠来。
宁烨桁轻轻皱起眉头,只觉得方才那一瞬,自个也被那针扎了一下。
“夫人是想绣荷包给我?”宁烨桁走过去,将她手中的荷包拿开,语气柔和道,“别绣了,夫人买给我的也一样!”
裴亦姝摇摇头,一本正经地拒绝道:“我这好不容易绣得像样了,可不能半途而废!”
宁烨桁抓着裴亦姝的手指,轻轻用手帕将那一丁点血迹细细擦拭干净,含笑道:“不若为夫帮你绣?”
裴亦姝眨了眨眼,想起宁烨桁那精妙绝伦的绣活,她根本就没有可比性,只问:“你是嫌我绣得太难看,你帮我绣的原因是为了在你那些同僚面前长脸面么?”
宁烨桁忽然靠近她,轻轻在她脸颊边轻蹭着,嘴中胡言乱语道:“我自个的夫人我自个欢喜便好,要什么脸面?”
裴亦姝被他蹭得有些发痒,“你过去一些。”
宁烨桁却是贴得更近了,声音有些抵哑道:“明明昨晚你不是这样的,今晚就嫌弃上为夫了么?”
裴亦姝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,随后明白他在指什么,脸上顿时以极快的速度染满云霞。
先前裴亦姝还以为宁烨桁就是一个腹黑阴冷的性子,面对他先前露出的几分不同寻常还十分茫然无措过,此时他已经看透了此人几分性子,这人就是不要脸,当即波澜不惊地冷笑道:“世子既然知晓,为何还要死皮赖脸地贴在这里!”
宁烨桁蹭了蹭鼻子,丝毫不以为意,话音一转,又轻笑道:“我的夫人还不能贴了么?”
她抬眸看了看,琢磨着自个是不是应该像宁烨桁那般厚脸皮,毕竟她见识过此人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的能耐,但就算是胡言乱语,又能让人不自觉信服,又不惹人生厌。
可是又琢磨了一阵,她所生的那点不要脸的心思在那厮恬不知耻的笑容下压得溃不成军,罢了,她还是不跟此人计较。
宁烨桁端详了他片刻,道:“夫人,你当真不想理会我了么?还是想要为夫给你表演一个‘示弱撒娇’不成?”
这人怎么愈发没脸没皮了,不过三言两语便消弭了她的怒气,裴亦姝避开他的目光,心中正七上八下地胡思乱想,然而未待她想出个什么来,宁烨桁的吻便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。 。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