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和裴月蓉那点破事早已是闹的市井皆知。
她们虽身在深闺,也或多或少地听说了,听闻这裴月蓉是自荐枕席被皇后撞破才会赐给二皇子做妾室。
这裴月蓉先前一直流落在外,是去岁回到安国公府上,平日里一直自称是安国公府裴家二房嫡女,却没想到是个姨娘生的。
可恨的是她往日里还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来,不知魅惑了多少公子的心,原来私下里是这么一个人,竟能做出这等不要脸面的事。
可不能挨着她坐,免得跟着毁了名声。
于是本是挨挨挤挤坐了一堂的亭台瞬间空出来一块小地来,裴月蓉被明目张胆地排挤了。
裴亦姝还听见身旁有两个贵女在咬耳朵,“听闻这裴月蓉还在安国公府上,若是二皇子不要她,那她不就得嫁给贩夫走卒去了!”,“这裴月蓉失了身子,现在不定多悔呢,我阿娘说这样的女子是该浸猪笼的”,“没浸成猪笼难不成是怀了二皇子的子嗣!”
两人像是窥见天机一般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。
“……”裴亦姝一阵默然。
她冷眼瞧着这一切,不由想到前世的她被那对狗男女暗害后,一直无颜见人,裴月蓉却假装好意带她去参加公主的生日宴。
她那时就是被这样的目光逼视着,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讥诮和鄙视,就仿佛是在看一只过街老鼠一般。
对于这些高高在上的贵女而言,门第和脸面都是放在首位的,你若是做出被人唾弃的丑事,那么必然是会被她们的圈子所排挤。
“大家都到了呀,看来是本郡主来晚了!”
众人齐刷刷的目光看去,原来是平蓉郡主,仿佛又是在看另外一只过街老鼠,这不是传闻中夜遇淫贼的魏茵吗?
面对众人的目光,魏茵却丝毫不在意,径直往裴月蓉的身边坐下,假装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裴亦姝,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公主这是办的风雅宴,不会琴棋书画的也来凑什么热闹?”
裴亦姝是明艳的长相,粗瞥一眼便是惊艳,再细瞧更是耐人寻味,尤其是那双勾人的美眸,摄人心魂。
落在平蓉郡主眼里便是一脸狐媚的长相,让人十分讨厌,却又忍不住偷看了好几眼。
大家都心知肚明,裴亦姝和平蓉郡主接过梁子。
平蓉郡主一向趾高气扬,只有在裴亦姝手里才会吃亏,彼时大家都拿看戏的眼神盯着她。
裴亦姝毫不避讳地朝平荣郡主回望了过去,“原来是平荣郡主,你那小厮的伤可养好了?”
眼下裴亦姝竟这般明目张胆地揭开她的伤疤,魏茵一时气的噎住了。
裴月蓉一脸不可置信地问:“这京中那家贵女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呢?蓉儿的姐姐亦是文武双全,还曾受过皇上赞誉!”
这平蓉郡主是个脑回路简单的,见裴月蓉夸裴亦姝,不由瞪了她两眼。
裴月蓉向她递了好几个眼神她才反应过来,又道:“为何本郡主只听闻国公府裴家二姑娘是出了名的才女,却从未听过裴家大姑娘的才名,难不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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