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回朕便按你说的这么办!”
君臣又说了案件上的一些事。
听闻案件开始有了眉目,皇帝立时龙颜大悦,连道两声“贤臣!”
宁烨桁又说了一些未解开的疑窦之处,皇帝也跟着沉思,道:“此事不着急,广撒网,多捕鱼,不争朝夕!”
······
最后宁烨桁话锋一转,又问道:“微臣给皇帝开的药可有好好服用?”
“自然是在按时服用!”皇帝呵呵一笑,“太医院开的药朕都不想吃了!”
海福却暗暗腹诽哪一回不是奴才看着您脸色劝您该吃药了。
海福这时又想起一事,见着皇上心情不错,便又暗暗咬着牙有些为难地禀道:“平亲王有事求见皇上,已在宫外等候多时了。”
提起平亲王,皇帝有些不在意的道:“所为何事?”
海福道:“平亲王状告大理寺左少卿林大人,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无辜,把他儿子魏炎抓去了诏狱。”
海福在得知平亲王求见时,便使人去打听了。
“这事还跟安乐郡主裴亦姝扯上了干系!”海福不等皇上再问,便将来源去脉说了一遍。
说完海福又有些为难地瞧了宁烨桁一眼,却见他面上波澜不惊。
皇帝沉眸道:“让平亲王进来,朕倒要听听他有好大的冤屈。”
海福回了一声,“是”,便立即退下人去命人办了。
平亲王身高六尺,中年发福,因为缺乏锻炼得了富贵病,现是初夏仍旧还裹了件毛领大裘,走起路来愈显圆滚。
他也意识到自个走路有些费劲,不禁想来自个幼时便习武,也算的上是提的动大刀的豪杰,怎么人至中年便颓废成了这样。
他早便看见了站在殿前的宁烨桁,微微有些错愕。
平亲王为了儿子也顾不了其他,几步走到皇帝面前,便“扑通”一声跪下。
“皇上,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,我那败家犬子不过是因酒后言行无状,顶多就是胡言乱语了一番,就被林大人给抓走了啊。我那上不得台面的犬子定不会做知法犯法的事,是这林大人不明是非,滥用职权是为渎职啊,他这是不将旭帧的律法放在眼里哪······”
宁烨桁唇勾冷笑,倒还挺有自知之明,知道他那混球儿子上不得台面!
平亲王少有这般费力气的时候,这番跪在地上情绪激动地说了一通,呼吸已经开始急促起来,额头已经有汗珠在往下滴。
皇帝被闹的有些眼疼,在他面前蒸发着热气的平亲王仍旧浑然不觉,几番还想去抱皇帝的大腿。
幸好皇帝身体还算矫健,灵活地避开了。
平亲王本以为他行了大礼,又将姿态做足了,以他的身份皇上会赐座给他。
没想到这皇帝和宁烨桁倒是不动声色地坐在了座位上,还喝起了茶来,令他更难堪的是他将腹中为子辩解的词都吐完了,御座上的人却没有半分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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