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他在这里已经一个月了,商会车队所附带的货物,基本上都销售完毕。
雪花盐这块,也在姚广孝的介绍下,和燕王朱棣搭上线,日后销路不愁。
本来朱英早改离开,可是这北平府衙,却是卡着他的路引不放,迟迟不给办理。
询问了数次,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,也就是他的,其他手下的都没问题。
“东家,那府衙里官员最近连面都不露,真是该死,拿了咱们这么多好处,现在办个这事都不能成。”
张伯说完,微微迟疑下又说道:“东家,我感觉这件事情,定是有幕后之人操纵。”
朱英闻言,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行了,我知道了,此事你还需每天去那府衙跟上,我倒是看他能拖延多久。”
“是,东家。”
朱英转头看了一眼燕王府方向,他当然能猜出能够压制北平府衙的人,除了燕王便无他人。
只是这燕王强行把他留在北平城里,到底有什么意义?
便是眼热自己手中的雪花盐,更应该放自己离开,而后派人跟踪才是。
这让朱英感觉到有些奇怪。
“不管你有何目的,若是想动我,也不是这般简单的。”
朱英可不惧怕燕王朱棣,以他的个人武力,趁着夜色,冲出这城门不难,而后手下接应。
只需离了这北平城,便是海阔凭鱼跃,天高任鸟飞。
到了草原上,朱棣想要抓到他,可就没这么简单了。
只是最近朱棣隔三差五就约他到府上吃宴,态度热情。
从情感上来说,除了不让他离开,却是没有其他的动作,这才让朱英极为疑惑。
没有强行离开,也是朱英不想背上冲击城门,被通缉的罪名。
虽说大明商人地位地下,但在这大明边疆,天高皇帝远的,可没这么多讲究,他还是活得很是滋润。
与此同时,
燕王府内。
“什么!!!我大哥薨了?你安敢欺本王!”
燕王朱棣,一把抓住之前报信驿卒胸襟,犹如一头发怒的狂狮,厉声喝问道。
“小人不敢欺瞒燕王殿下,太子殿下于三日前病逝,陛下发八百里加急,召诸位殿下回京吊唁。”
那被抓住的驿卒,本来就气喘吁吁,又被燕王朱棣这么一吓,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。
燕王朱棣确认后,松开驿卒,悲从中来,泪如泉涌,深色哀痛,不由嚎啕大哭:
“大哥啊!我的大哥,你怎么就抛下弟弟们,这般就去了呢。”
声色之悲切,旁人听到都有一种极为伤感的情绪。
这倒不是朱棣在演戏,而是朱标的去世对朱棣的打击确实很大。
朱棣的童年充满阴影,因为早产的缘故导致身体特别虚弱,刚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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