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的青山绿水沉思,慢悠悠打了个响指转头,带着非常不正经的笑,“嘶,怎么不算呢,我可在高中的时候就看出来了,你指定喜欢我。”
白简的疑惑比井兴怀的启唇还快,注视他的眼神多了探究和认真,眸光流转,话语凝结一瞬,上下打量他一遍,“你……这种程度的自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有没有去看过?大夫怎么说?”
这次无语的改换成井兴怀了,他双手环胸,为自己正名:“那倒也不是,只是喜欢我的人真的太多了,估计你也不例外。想追我的人,可是从这里能一路排到法国——所以别装了女人,你会喜欢我也不奇怪。”
“……”白简的满腹草稿都因井兴怀的不按套路出牌,被打乱的稀碎。
她深吸口气,决定靠自己拉回这个越跑越偏的局面,长发随风飘飘,一瞥一笑皆扣人心弦:“好了,先不说这个了,我们来说点正经的。”
井兴怀歪着脑袋,眯起眼,像是揶揄像是正色:“我们现在说的,难得不正经吗。”
白简无话,摆手否认:“你别开玩笑了,我真有正事想问你。”
顺理下呼吸,白简回索自己肚里的草稿,顶了顶腮帮,一手托着下巴颏一手托着另手胳膊肘,边走向旁处边斟酌该怎么说,“就是呢,我前两天不是晕倒了,然后进医院了吗。”
井兴怀闻言打量她,“所以,你也是从医院逃出来的‘不乖’?”
“……重点倒不是这个,”面对井兴怀,慢慢和井兴怀找回高中时候的相处方式,白简说话总带着点被打趣,但无法反驳的无奈,“重点是,我会晕倒是因为我被惊吓到了,而我惊吓的原因——”
“你不如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讲?”井兴怀环胸,下巴一扬,睥睨跟前人。
白简回视他一眼,咽了咽口水,整理措辞,继续说下去,“我会被惊吓,是因为我看到了一个人。”
拧眉,白简转过身,正面对井兴怀,郑重道:“林友儿回来了。”
“林……”井兴怀唇瓣一动,放松站着的倾斜身子一僵,薄唇吐出那么个字。
“对吧?”白简觉得他能懂自己的意思,往前一步,借用肢体比划强调,“林友儿啊,就是那个林友儿回来了!”
那个几乎和徐昭同步消失,又同步回来,且原本就和徐昭一起藏了很多秘密的林友儿啊!
井兴怀拢着眉心,用手扶额,沁凉的风迎面朝两人吹来。
阖眼忖了会儿,井兴怀脱下外套,递给白简,抽出眼神来关心她:“这地方阴凉,你先穿着,别冻感冒了。”
“现在重点不是这个,”白简挥开他的手,苦闷强调,“她……她真的回来了。”
“更重点就是这个。”井兴怀不容置喙,亲手将外套压在她肩上,并不怎么温柔地帮她理了理衣领,叹息着转开眸子,两手叉腰深吸口气,“我知道了。”
几秒,白简始终微蹙眉心,殷切望着他。
如果是井兴怀的话,应该能懂她的意思和暗示吧。
可以的吧。
和雕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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