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找我做什么?”
庭院内,林友儿坐在秋千上,怀里抱着一只白猫,看也不看进来的白简和冬辰辰,将他们视作空气。
白简注意力在林友儿腿上的白猫,她望着林友儿和那只白猫相处极其自然,有一下没一下用手顺着猫毛的惬意慵懒样子,喉底哽着几句话,纠结的挺难受。
“这猫你是从哪得来的?”白简攥了拳头,如此询问。
林友儿闻言,总算舍得抬眼瞧她。
盯了白简两秒后,林友儿视线掠过她,瞥着白简后侧的冬辰辰道:“你带她来的?”
白简侧眸,目光自余角扫向冬辰辰,穿了一身休闲服装黑衣黑裤的冬辰辰,脸上漾着柔和自然的笑,非常自来熟的在边上找了个位置坐下:“一定要明知故问一遍吗。”
林友儿含笑的瞳孔一顿,寒冷渐显,“这里是我的地方。”
“是我的地方,”冬辰辰倒了杯水,端着玻璃杯向白简,边招呼她边更正林友儿的说辞,“只是现在借你治疗。”
治疗?
林友儿生什么病了?
白简敛眸,打量一遍含笑着意味不明的冬辰辰,看不出来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。
他和林友儿之间,到底又在说些什么。
以及那只白猫,很眼熟,但直观觉来,那只白猫并不是徐昭微博上所发的那只。
可徐昭微博有关猫咪的几张照片的隐蔽角落,又分明存在林友儿的影子。
好多信息糅杂在一起,白简又半点看不明白了。
在冬辰辰期许的目光中,白简接过那杯水,点头致谢,同时顺冬辰辰意思在边上坐下。
环顾这所安静清雅的小别院,除却周遭大片的绿荫和花朵,房子整体以白色为主。
“这是我爸爸的病人,”冬辰辰没顾白简的疑惑,以及林友儿还在现场,自顾自喝了口水道,“上次你住院,你见到的那个人就是我父亲。”
白简愣了一下,恍然大悟,所以那位医生才能一眼认出她和徐昭吗。
会认出他们不仅是因为,他们高中时候去拔牙的那次经历太过壮观,而还存在这么一层微妙的关系。
抿了一口水,冬辰辰将玻璃杯放在面前的玻璃圆桌上,脊背靠在椅子,手指虚虚环着桌上的玻璃杯身,轻叹了口气:“这个病人比较棘手,我父亲试着治疗了几年都未果,最后干脆按她的意思,把她送来安静的地方静养。”
说着,他仰头,用眼神给白简示意了下:“她的生父不详,继父死亡,母亲疯癫。在这里照顾她的,只有一个用钱请来的陪护阿姨,以及那只她捡来的猫。”
回头去看,林友儿又恢复成文文静静的小姑娘样子。
林友儿身上穿着一身白纱裙,和高中时候白简见到的那样,独自坐在那的时候流露出浑然自得的高贵气。
母亲……疯癫?
白简回思到那个看来就给人很亲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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