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活出自己价值的人。
是这世事太难为了她。
铁慈闭了闭眼。
轻声道:“都说为母则刚,其实为母则柔。我忽然明白我娘了。”
正在操桨的容蔚忽然嗤笑一声,道:“我忽然也想起我娘了。”
“也明白了她吗?”
“不明白。”容蔚道,“如果你娘把你迷昏了打包扔到一个陌生女人床上,你能明白?”
铁慈:“……”
一瞬间心间居然涌起怒气。
什么?!
哪个女人!
片刻后这怒气便哗地退潮。
想打自己一巴掌。
这生的是哪门子火?
铁慈再一想,笑了。
“想不到容先生这样的人,也会有这么悲惨的时候。敢问那位幸运姑娘是谁啊?”
“你说,幸运,”容蔚立即转头,目光灼灼看她,“你也认为这是幸运是吧?那你想不想要这样的……”
铁慈立刻使出截招大法,截断这个骚话连篇还反应贼快的家伙,“看样子容先生竟然是逃婚了?想不到先生还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。”
“谬赞。”容蔚道,“不过话要说清楚,我可不想做君子,如果我娘迷昏我打包我到……”
铁慈:“哎,猫妈!猫妈!你怎么了!你醒醒!你别吓我啊!”
容蔚:“……”
这万恶的十八小崽子。
一看那猫,还真是不行了,喵喵叫声已经低了下来。
容蔚手腕一转,哗啦一声,桨上已经扎了一条鱼。
他将鱼湿淋淋地甩过来,砸落那猫身边。
那猫却闻也不闻,声息渐渐低了,铁慈将三只小猫拿起来,轻轻放在它嘴边。
那母猫就一一慢慢舔了舔那三只小猫的脑袋。
三只小猫懵懵然地在母亲的脑袋上乱爬乱抓。一次次掉下来。
半晌,铁慈将它们拿下来,撕下一半干净衣襟,将它们裹住。
另半边,裹住了死去的母猫。
船靠了岸,四面却没有人家。
铁慈将母猫埋了,小猫在她怀里发出细微的叽叽声。
容蔚笑道:“若你是个女人,八**家以为你抱的是自己孩儿。”
铁慈嘿嘿一笑,“下辈子吧。”
她的外衫给母猫拿去生产了,里面一层薄袍,午夜风凉,看起来就有点单薄。
容蔚看她一眼,脱下自己的外袍,披在她身上。又道:“张开膀子行不行?”
铁慈张开双臂,容蔚帮她穿好,系好扣子,他比铁慈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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