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个走失证人,不过挨一顿板子,我被揭穿,可是要命的事情。”
说完话几个闪烁,人已经消失不见了踪迹。
却说前院
王泰迈着大步,一路自后院走来,才到中堂,就看到站在屋子中的霍甲,整个人不由得面色阴沉下来:
“霍侍郎,你来的倒是快。你教的好儿子。”
“见过王爷。”霍甲起手一礼。
“哼,本官已经被削了贵族头衔贬为平民,当不得王爷称呼。”王泰冷着脸看向霍甲:
“霍甲,你儿子如今落在我手中,却是难逃律法。当年你踏着我的尸骨登临侍郎的位置,这笔帐可是该算算了。要不是你这卑鄙小人坏了我算计,本王又岂会落得今日下场?我父王又岂会无缘天子之位?”
“今日我就要你亲眼看着自家的嫡系血脉获罪入狱,成为天下贵族的笑柄。霍家的荣耀毁于一旦。”
“来人,带霍胎仙。”
霍胎仙被差役领着,一路来到大堂,却见面色阴沉的霍甲与表情平静的县太爷王泰坐在大堂内。
此时大堂内气氛凝结,空气如有千斤重,叫人呼吸不由得微微一滞。
没有理会霍胎仙,霍甲此时直直的看着县令,声音里满是阴沉:“王泰,本官亲自做保,你当真不肯给本官面子不成?”
“律法无情,我肯给你面子,法律却不肯给我面子。你乃堂堂吏部侍郎,更是贵族,理应以身作则为天下表率。本官请你来是过堂问话的,而不是叫你来讲情面的。”王泰的态度很强硬,不是一般的强硬,直接怼了回去。
霍胎仙到了大堂门口,就看到这令人震惊的一幕。
“霍胎仙,你所犯何事,还不速速招来?令堂在此,今日便说个明白,也免得说我不讲情面。你若肯乖乖招供,便免去你苦头,本官可重新发落。若不然……就算你父亲在此,也动摇不得本官分毫。”王泰一拍惊堂木,声音有若惊雷,充斥着浩荡堂皇的莫名威严。
一旁霍甲却是不满的接过话,话语中毫不示弱:“小鹤,你莫要听他胡说八道,咱们是贵族,就算杀了个把子人又算得了什么?不过赔偿一些牲畜、钱财而已。只要你杀的不是贵族,咱们都能替你担下。”
“你老实交代,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,这县令可曾私下审问与你?可曾对你上刑,对你严刑逼供?”霍甲气定神闲,弹指间就将王泰的气势化解。
堂上王泰闻言脸都绿了,气的身躯颤抖,眼神中满是火光,手中惊堂木纂的咯吱作响,一双眼睛须发皆张:“如今人证物证俱在,由不得你抵赖。那受害人供词在此,你还不速速招来?”
霍胎仙接过证词,上下打量一眼,转身看着堂上二人,霍胎仙躬身一礼:“县令大人,不知那受害人何在?”
“就在后衙。本官早就派人保护起来,就是怕你抵赖。”县令道。
“大人既然说人证物证俱在,何不将那被害人请来?”霍胎仙嘴角翘起,开口问了句。
他的五鬼搬运图锁定了白韭的契机,早就察觉到白韭跑了,千言万语的狡辩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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