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,莫名有些别扭,转头跑开。
—
夜里,消耗了大量体力的幼崽们睡得很香。
予白却从小窝里翻身爬了起来。
它有点不舒服,头顶一阵一阵的疼,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脑袋里长出来。
予白忍了一会儿,实在睡不着。
它蹭到邬元的小窝那一边,小声喊它:“哥哥……”
邬元的耳尖动了动,迷迷糊糊睁开眼。
“天亮了?”小黑豹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,打了个哈欠,“要集合了吗……”
予白蔫哒哒地靠在窝边:“哥哥,头疼……”
小黑豹一下子清醒了,噌得坐起来。
它焦急道:“怎么回事?是不是白天哪里伤到了?”
予白摇摇头,爪子扒拉住自己头顶的位置。
白天的黑喜鹊们虽然个个都不留情,最后才肯放水让幼崽们通过训练,予白却没有被欺负过。
它是晚上准备睡觉时,突然觉得难受。
小黑豹凑近,在微弱的光线下仔细查看,什么异样也没有发现。
它还不能变成兽人形态,用爪子触碰也不太方便,于是靠过去用最柔软的下巴挨着予白说疼的地方蹭了蹭。
然而同样一无所获,并且还不小心把另一边的小狼崽给吵醒了。
予白身体的不适突如其来,好在医疗室随时都有兽族值班,小黑豹没有惊动其他熟睡的幼崽,打算带着予白去看看。
小狼崽语气凝重:“我也去。”
三只幼崽结伴离开宿舍,外面的夜风一吹,予白好像又没那么难受了。
它想回去接着睡觉,邬元和小狼崽不肯,非要带它去医疗室看看再说。
待医疗室的兽人为予白检查了全身,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。
此时的予白头已经完全不疼了,精神恢复如初。
邬元还是很紧张:“老师,小白没事吧?”
“暂时找不出突然头疼的原因,”兽人沉思道,“我先开一点助眠的药,最近几天好好休息,再有别的状况立刻送过来。”
药丸是像糖豆一样的小圆球,予白咕噜咽下一颗,舔舔唇。
剩下的装在叠好的纸包里,由邬元叼着带回去放好,负责按时给予白吃。
回去的路上,邬元不断问着予白头还疼不疼,生怕它还在难受。
予白吃了药困意上涌,打着哈欠摇头,两只幼崽这才放心。
第二天下午的课程,邬元就帮予白请了假,并将药包给翁平看。
一旁的予白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,精神也不错,翁平很犹豫。
但念在予白最近的表现还不错,它又的确比别的幼崽体弱一些,最终答应下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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