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谈话,唯独听他们提起过交赎金的地方,和他们现在在哪里。
渐渐的,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,黑脊狗不再出,似乎睡着了。
兽人翻了个身,邬元强撑着沉重的眼皮,过多久睡了过去。
而先前被放出去的予白和狼崽,此时正蜷缩在一个薄薄的土坑里,勉强靠前面一丛光秃秃的灌木挡风。
它们出来之后,外面又冷又黑,根本不清方向和环境。
狼崽担在附近吹哨会被房子里的两个兽族听见,领着予白一路往前走了一段路才停下。
两幼崽靠在一起取暖,狼崽提醒予白:“快吹哨,告诉垣首领我们在这里。”
予白哆哆嗦嗦点头,扒拉出脖子上的骨哨,用力吹响。
它担一次不够,吹了好几遍,直到身上什么力气。
予白吹完,狼崽吹了几次。
它们站在寒风中,四周个可遮挡的树木或是建筑物,实在冷得受不住了,狼崽又带着予白去寻找可避风的地方。
这里很冷,温度比穹擎岗低了不少,大概是在什么山上。
予白一边走,一边担忧:“哥哥,不会有吧?”
“别担,”狼崽抬起头,在夜空中找到月亮的方向,“他们绑走邬元,一定和邬首领有关。”
最起码邬元暂时是安全的,当务之急是找到能藏身的地方,不然它们恐怕撑不过今晚,会冻死在这里。
予白一边跟着狼崽,一边偶尔吹响骨哨,狼崽不敢离原来的地方太远,怕等垣奇找来后,丢失了邬元的方向耽误时间。
而且天太黑了,一不可能还会被绊倒,最终它们找到一处土坑,可挤进去躲一躲。
两幼崽依偎在一起,有刚才走路时那么冷了,予白再次吹响骨哨,吸了吸鼻子:“父亲什么时候才能过来?”
一想到邬元还留在那个房子里,和两个危险的兽族呆在一起,予白就无比担忧。
狼崽安慰:“很快的,我们和邬元一定会。”
再放不下,困意袭来时得睡觉,两幼崽听着风,靠在一起陷入熟睡。
—
骨哨吹响时,垣奇一时间感觉到。
他蓦地起身:“白在吹哨子,我去找它。”
栎升站了起来: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他虽有翅膀,变回原型让垣奇抓着一起飞就行,这个时候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议厅内,狮王和其他首领在,包括先前被『迷』晕的梨青。
梨青面『露』自责:“我不该走那条路,若我警惕『性』再高一点……”
“此不怪你,”邬石面沉如墨,让下属先带梨青回去休息,“黑邢明摆着冲我来的,就算有这一次,会有下一次。”
不达目的誓不罢休,早知会发生今天这种状况,当初他就应该一脚踩断那黑脊狗的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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