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做的,但是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,我还以为叶君你会怀疑我一下子呢。”
“毕竟。”费奥多尔的眼睫轻轻的垂落了下来,好像是煽动的蝶翼,“毕竟是我叫你捡起这枚胸针的,不是吗?”
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的煽动性。
就好像是从地狱爬上人间披上人皮的厉鬼一样,明明眼中早就已经是横尸遍野的地狱,面上偏生端的格外的优雅与内敛矜贵,带着点愧疚的样子好看的让人说不出话来。
叶怀瑾却是疑惑的歪了下头。
“那又怎么样。”
叶怀瑾认认真真的看着费奥多尔说:“陀,任何的时候,你的举动无意间导致的行为,都不应该作为你做了这件事情的罪证,你知道吗?”
费奥多尔的神情有些低落,并没有说话。
叶怀瑾瞬间脑补了不少陀在不认识他的时候被人欺负的大戏,他顿时忧心忡忡道:“陀,是不是以前有人对你不好啊?你不要不说话!你抬起头来看看我啊!你不会是伤心的哭了吧!”
伤心的哭了的费奥多尔低着头。
才没有在叶怀瑾的面前露出唇角的笑意。
好骗的人。
从初见的时候开始,费奥多尔就清楚的知道叶怀瑾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
心中存在着自己的一套理论,想要偏向某人的时候,那就会毫不犹豫的偏向某人,并且搜肠刮肚也要找几个理由来附和。
看着叶怀瑾澄澈的好像是红宝石一样的眼眸,费奥多尔淡淡的想。
当然,他也没有骗叶怀瑾就是了。
毕竟他确实没有对太宰治动手,他是对着琴酒动手的。
在叶怀瑾对着琴酒擦肩而过的时候,费奥多尔闲着无聊就在琴酒的身上放了个小型的针孔摄像头。
胸针是费奥多尔在游离的时候随手从某个人的手中顺的,当在昏暗的情况下,扭转一下胸针,胸针上面的红宝石就是最好的投影仪,可以在任意的地方投影出摄像头面前的样子。
不过现在游戏也结束了,费奥多尔轻笑着对叶怀瑾说。
“叶君,我们去把灯开起来吧。”
在费奥多尔跟太宰治的口头协议中,在十五分钟后,港口黑手党的人要对着玻璃窗瞄准电源的开关。
在子弹破窗而过的时候,直接关掉灯。
虽然叶怀瑾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关掉灯,但是如果不关掉灯好像就没有那种氛围感了,所以在陀询问他的时候,欣然的点了点头。
这会儿叶怀瑾当然也不会拒绝费奥多尔。
他轻快的收起了胸针,走到了电源开关,拨开了电源。
与此同时,在罗生门就要抓到窗边的太宰先生的时候,突然间扑了个空。
芥川龙之介直接暴走,借着罗生门冲到了太宰治消失的地方:“太宰……”
灯突然间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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