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上,加上今天这个新刀口,一溜三道伤疤整整齐齐的码在王康胳膊上。
这些旧疤伤痕粗壮,普通的陈伤不会留下这么深重的刀疤,只有一遍又一遍活生生的拿刀撕开未愈合的血肉,被活生生拖着,长时间不能愈合的血肉才会变成这样。看到它们的一刹那,一滴泪从花雨眼中夺眶而出,似一朵水莲,绽放在王康的小臂上。
男人似乎被烫到了,王康一把抽回自己的胳膊,不带半分好气的开口:“现在跑我眼前装什么清白无辜,你来我这里,不就是想要这个结果吗?”
花雨泪眼朦胧,拼命的摇头,她事先并不知道救自己竟让王康付出这种代价,这并非她的本意。
花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几乎要换不过气来,却依旧死死咬着下唇,不肯发出半分声音。
她是花山唯一的继承人,从小被严厉教养,性子又要强,再苦再累不肯掉半滴眼泪。这一哭,像是把半生的眼泪都流干了。
良久,王康都以为她已经走了,花雨擦干眼泪,缓缓退到门后:“我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,多谢先生,”她停顿了一会,才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继续说:“多谢先生数次救命之恩,我马上就走,”
免费近距离吃了一场瓜的华阳心满意足,用胳膊肘捣了捣身畔的赵铮:“花山主冲着我们过来了,你猜她一会会说什么?”
赵铮站在她身后:“倒不如直接猜猜看她会给我们开什么条件?
梁笑号称是三千年来唯一一位渡劫期医修,已是半步宗师之境,花雨虽是家主,却只有金丹期修为,若想一举铲除梁笑,找一个强大的盟友是她最快的选择。
况且,梁笑现在已经打算两日后为花雨出殡,若花雨赶不上这最后的机会,以后她就永远只能是个死人了。
赵铮随意把玩着手中的折扇:“如果我们运气好,或许正中你下怀。”
这个梁笑,怎么看着怎么古怪,华阳心中有了猜测,只等着验证一番,试问还有谁比梁笑的夫人更合适?
华阳含笑嗔了他一眼:“就冲你刚才这句话,你今天一定全错。”
花雨径直来到华阳和赵铮眼前,她是个十分磊落利落的女子,家中遭逢巨变,举手投足间依旧沉着从容,颇有人主之风。花雨拱手施礼:“青玄君,仙子”
华阳十分好奇:“山主如何认出我师哥?”
赵铮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,修真界见过他相貌的一个手就能抓的过来。
花雨双眸熠熠,换发出别样的神采:“自然是因为,我的丈夫,”花雨顿了一下,改口道:“我的前夫梁笑,他书房中挂着青玄君的画像,日日要砍上数十道。”
“梁笑视王君为一生之敌。”
赵铮:
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锅,天知道我根本没见过梁笑。
赤红着眼,毫无源由的恨意,恨不得把自己砍成十八段肉糜。
从他入道以来,无论何时何地何人,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跳出来要砍死自己,当然,这样的人赵峥都送他们去见祖宗了。
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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