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唯有一件事,程伯康放不下心,他派人守在进长安的必经之路上,直到这一年长安的初雪落了满头,也没见明艳华口中说的那个神秘道士。
程伯康是个机会主义者,政治,玩的就是投机,搏对了鸡犬升天,赌输了大不了流放。
从开年到现在,他已经赋闲在家近一年了,朝廷早就把他忘光了,他再不自救,自己就彻底前途无亮了。
程伯康决定自己干!与其费尽心机去笼络一个不知底细的疯道士,不如自己出手把国师的位置拿下。
如果他成了大秦的国师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想一想程伯康都能从梦里笑醒。
说干就干,程伯康派人买了许多修仙的书籍、手札,还私下里聘请了一位丹师教自己炼丹。
明艳华看着书房里天天乒乒乓乓,浓烟滚滚,也是提心吊胆,自古以来,除了少数的大机缘者,神秘的修仙大道从没有人了解,多少研究丹药一辈子的老道士都练不成一炉仙丹,客况是程伯康这样什么都不懂得半吊子。
“就是因为谁都不懂,所以随便我说什么,他们也没法反驳,还有比这更好忽悠的事吗?”
看着程伯康一脸认真的打算亲自上阵去忽悠宣德帝,明艳华这才感觉到事情大发了!
哪怕随便找个小道士当替罪羊,也比自己上手好啊。现在的宣德帝年富力强,正是精明的时候,他吃过的盐比程伯康吃过的米都多,根本不是程伯康这种愣头青能忽悠的住的,万一宣德帝龙颜大怒,治他们个欺君之罪,她还有命吗?
明艳华哆哆嗦嗦的回到房间里,呆愣愣的坐在床上,裹紧自己的小被子,明明才是秋末,她却觉得寒冷刺骨。
她从未如此清楚的看着死亡一步步逼近自己!这一回,她是真的知道怕了!
她在心里不停的祈求:阿弥陀佛,如来佛祖,三清祖师,玉皇大帝,信女求求您显灵救救信女吧!如果信女这次能侥幸度过难关,信女一定给您在西华寺塑造一尊大大的金身塑像。
“堂下信女,你呼唤本座所谓何事?”
一团金光突然出现在明艳华眼前。
“谁!”明艳华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。
金光明显的不高兴了:“分明是是你在呼唤本座的,现在本座显灵,你竟然如此不诚,连本座是谁都不知道?”
明艳华被吓的一哆嗦跪在地上:“三清祖师饶命,信女再也不敢了。”
金光里的魔尊左祀一阵暗爽:仙门里的那群老古板一定想不到,有一天他们的信徒也会为我所用!
说话间,魔尊左祀身上的金光又暗淡了几分:“不好,如果再吸不到龙气,本君迟早要被这个世界的时空法则压制成渣渣,现在还是先办正事要紧,”
“咳咳,本尊最是怜悯自己的信徒,信女,你呼唤本尊所谓何事?”
“是小女的夫君,小女的夫君沉迷炼丹,还要进献给当今陛下,小女全家现在堵被架在了刀上,求求仙师救命。”
魔尊大喜,成了,我就是专门为了这事来的!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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