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”后,于奇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。
不光是王启道,包括后堂的几个人,现在都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头昏眼花的,得好好喘两口气缓一缓。
王启道步入后堂,累得像是早上耕了三亩田一样,躬身道:“太子殿下……”
李经右手中指和拇指揉着太阳穴:“什么事?”
王启道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,这才艰难地开了口:“您看这案子……”
李经低头认真地想了想。
从人迹罕至的地穴中得到一块小小的古玉也不足为奇。
然后于奇正为了讨好秦晓鸾,用自己“精湛”的雕功刻成玉坠示爱。
后来因为痴心妄想当驸马,于是就得切断和秦晓鸾之间的暧昧,所以隐瞒了玉坠的来历。
而对于秦晓鸾来说,于奇正先是讨好卖乖的又是给她当采办又是送玉坠的,然后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,一副弃之如敝屣的态度,简直是奇耻大辱。自然不愿意对任何人提及玉坠的来历。
至此,心里的那些疑惑也就全部解开了。秦晓鸾这个案子就是被人诬告的无疑。
本来说自己不应该插手地方事务,但王启道现在也确实不好办。
李经虽然贵为太子,但还是很能体谅下层官吏的一些难处的。换个位置,如果自己现在来当这个县令,也就只能暂时把于奇正先扣押起来,等着上面的态度。
加上之前因为王启道没法应对于沧海,自己不得不出了个面。
现在反正已经出面了,也就只能有始有终了。
再者,法律也不外乎人情。于沧海身为朝中大臣,侄子无罪被扣押,难免心生怨气。不如就此顺水推舟做个人情,也算是收买人心吧。
打定主意之后,李经说道:“凡刑狱断案之事,皆以证据为准。在本案中,关键证物玉坠已被证明并非传国玉印,关键证人于奇正的供述可信。当然,我也只是作为旁观者,提出个人看法。具体怎么断案,还是由你这个主审官来决定。于老夫子,你认为呢?”
于沧海为官多年,深谙其中之道。现在太子给自己台阶下,心中如何不知?
尽管已经被这个不着调的侄子气得快爆炸了,但毕竟血浓于水,最关键是这家伙虽然不肖,但在这个案子中还真没违法。
想到这里,当即冷哼一声之后,重重地跺了一下脚:“就算国法无罪,家规也难饶他!”
大家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,王启道还不明白的话,这官也就不用当了。
这可真是个皆大欢喜的结果啊,就在王启道如释重负准备出去办理无罪释放手续时,于沧海叫住了他:“王大人,老朽认为,还是得严格按照程序办理。”
王启道两眼骨碌骨碌转了两圈,立即会过意来。
现在人证物证俱全,足以证明被告秦晓鸾无罪。那么按照程序,原告那边就得有个说法。
想想假如自己是于老夫子,好不容易回老家一趟,结果因为侄子被卷到这个案子里,还在太子公主面前出了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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