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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敲了下,门被打开。
刁德才拎着酒瓶醉醺醺的进门,然后现自己看到的不是全艳,不过也是个女人。
不过跟黑胖的全艳相比,眼前的女人看着些许眼熟,实在好看极了。
城中村廊里那些又贵脾气又臭的婆娘们连她一根头丝都比不。
刁德才看到后里立马盘算的是这种货『色』他妈的得贵,一次起码得千吧。
他目光忍不住流连,正要再看,忽然感到一道寒冽的目光落在他身。
刁德才他这才又后知后觉地看到还有一个男人。
他望了望屋里的陈设,明明是全艳的屋子,他摇摇晃晃地走前,正要开口问你们是谁,下一秒,女人一脚冲他踹了过来。
孟思维在局里还忍着,刚才这一脚力量用尽全力,刁德才立马被她踹的一屁股坐倒在地,手里的酒瓶摔得粉碎。
裴忱看了眼蜷缩在地痛苦地捂着腹部的刁德才,对呆住的全艳说:“你先出去。”
全艳茫然应声,走出自己『逼』仄的地下室房间,关门。
她住在最偏的一间地下室,旁边是房东用来堆杂家具的旧屋子,后面是公共厕所。
晚这个公共厕所少有人过来用,这里的人无论男女晚都用夜壶,第二天早再来倒掉。
有人过来。
全艳站在门口,听见里面传出阵阵□□跟墙壁,跟地面的沉闷碰撞声。
说话的内容她听不清,刁德才的哀嚎和求饶似乎被压抑着。
听着这些声音,全艳紧紧咬住下唇。
约过了二十分钟,月柳梢,房门终于被再次打开。
“报警?”孟思维出来时笑着,“难道不是你喝醉了自己站稳摔的吗?摔的还不轻啊。”
“我身为人民警察好好意扶了你一把,你讹到我头?”
“我看这屋子也监控,这该怎么查,是不是你喝醉了眼睛花了啊。”
“现在打电话吧,我马去公安局等你。”
全艳看到刁德才狼狈的,像团肮脏又浑浊的死一样蜷缩在角落。
裴忱对全艳说:“进来收拾东,现在走。”
孟思维和裴忱提前送到了那家联系好的餐馆,跟她说以后在这里好好班。
餐馆老板是裴忱之前一个案子的受害者家属,答应会照顾全艳。
孟思维临走时拍了拍全艳的肩膀,告诉她以后好了,以后遇到什么她打电话。
全艳含泪头。
一切安顿好后已经临近午夜。
孟思维和裴忱开车回家,
今晚过后,孟思维里那口一直憋着的气总算舒了些。
既然法律尚还有办法,那她先替天行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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