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一个有钱人了嘛,说是要她跟一个公子哥一块出国。”
听到出国随疑眼神暗淡下来,出国,她以前那么向往的事。
“好事。”他语气冷了些。
“好什么好?一辈子都回不来了,好个屁啊,所以她就自己跑回来找她爷爷了。”胖哥叹了口气,“她好像在那边过得也不好,说着说着就要哭了。”
“哭了?”他急忙去看她,眼中都是心疼。
“对啊,我刚才还注意到她手腕还有被烫伤的痕迹。”胖子添油加醋地说。
随疑关心则乱,信了他的话,急忙伸手去看她的手,想看看伤哪里了,没看到她的伤,可能是他手太冷了,握着她的手腕,反倒是把她弄醒了。
宛茸茸带着睡意抬头看他,又看他握着自己的手,似乎觉得她自己在做梦,重新趴回去去,还反手握紧他的手,梦语了声,含糊地听不清楚。
她闭着眼重新睡过去了,看来是真的累了,但是她手心的温度紧紧地贴在他的手心。
随疑愣了许久,胖哥在一旁调侃地说了句:“随哥,现在茸茸妹妹的情况可是趁火打劫的好时候。”
他说完就起身将给随疑带的衣服里,拿出件外套丢给他:“你没事的话,我就回去睡觉了。”
随疑嗯了声,将自己的外套披到她的身上。
等胖子一走,屋内只剩下他和宛茸茸,随疑侧着身看她,想到胖子刚才那番话,心里一动。
她既然回来,他也不会再让她走了。
宛茸茸睡了一晚,早上还是被隔壁床老人的咳嗽声吵醒的,她睁开眼,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,被子下是一件男士外套,带着洗衣液的香,将她裹住。
她撑着身子起来,没看到随疑的身影,正迷糊,就听到隔壁床的老爷爷说道:“你男朋友去洗手间了。”
男朋友这个称呼让她讪讪地笑了笑:“不是男……”
她想解释不是男朋友,洗手间的门就开了,随疑微低着头从里面走出来,难看的病号服穿在他的身上也好看,加上他的寸头,瞧起来又酷又冷。
瞧起来就很不好惹。
“你烧退了吗?”她见他走到床边,下意识地伸手想摸摸他的额头。
随疑也矮下头让她碰,本来冷酷的一张脸,这样乖顺地低下头,顿时将他身上的冷冽消除了干净。
“还好不烧了。”她松了口气,“胖哥说你烧了三天,你干嘛不早点吃药?”
随疑坐在床边,安静地听她的话,活脱脱地像怕老婆的老公。
“临近年关很多果农还没收到账,这些天忙着催账,跑了不少地方,没分出心来。”他嗓子还没好全,声音有点微哑,听到人的耳朵里却意外的性感。
这个事情昨天晚上胖哥跟她说了点,今年开发的果园大丰收,卖得好,但是那些商贩有些欺软怕硬,大部分的果农都是农民,他们要账没要到,就求着随疑帮忙。
大家都知道随疑这人浑是浑,心眼是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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