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一个月的月银也只有几两,去掉零碎的开支以及人情往来,存下来的所剩无几。
好在,她的舅舅平日里比较怜惜她,送她一些好东西,还时常给点小钱。
房翊见她犹豫并犯难,道:“姑娘要是犯难的话,那我就要收入囊中了。”
钱老板笑呵呵地看着章雅悠,道:“姑娘,您看……虽然价格不低,这绝对值这个价。您看看,这可是前朝的古物,不但是块好砚还是一个古董。”
章雅悠笑道:“钱老板,这是古董?让我看看。”
钱老板从房翊手里求过砚台,交给章雅悠,道:“姑娘,请过目。”
章雅悠拿着砚台端详了一会,笑道:“这块砚台我要了!有道是漫天要价坐地还价,既然是做买卖的,就没有不还价的道理,八百两,你卖不卖?”
钱老板是傻子吗?这边明明有人出价一千两,何苦要卖八两呢?当然不卖了。
章雅悠笑道:“说实话,这块砚台最多值六百两,我多出二百两纯粹是因为我着实喜欢。如果我不买,你有信心能在这位公子跟前要到一千的高价吗?你可要考虑清楚了?”
钱老板小眼睛骨碌转了一圈。
房翊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,递给钱老板,道:“归我了!”
钱老板赔笑了半天,冒着被章雅悠眼神杀死的危险,从章雅悠手里要过砚台,交给了房翊,笑道:“公子收好。”
黄莺看不过去,骂道:“你这人忒见钱眼开了,我们姑娘愿意出八百两已经够高的了,贪心!”
女人很多时候,骂起人来也带着无理取闹的成分。
钱老板真是哭笑不得,赔笑道:“小店还有其他好东西,姑娘还要看看嘛?”
“公子,让人给您包起来?”钱老板笑道。
房翊故意看了一眼章雅悠,然后慢悠悠地拿出一块帕子,将那砚台包好,笑道:“这么好的东西,我自己包着了。”
章雅悠也不是非要这方砚台不可,那钱老板要真是肯八百两卖给她,她就得把压箱底的体己拿出来了,为了个砚台倒也犯不着。
“黄莺,我们回吧。这么好的砚台,也只有房四郎配得上了。”章雅悠道。
房翊故作惊讶,道:“原来姑娘认得我?”
章雅悠明媚一笑:“名满京城的房四郎,谁人不识?可惜,你这排行不好,听起来倒像是黄鼠狼。”
长这么大,第一次有人拿他和黄鼠狼相提并论,是可忍孰不可忍?可房翊愣是忍住了,和一个黄毛丫头计较个什么!
不行不行,忍不住了,必须损回去!
“姑娘怎么称呼?在下好去给姑娘拜年。”房翊笑道。
黄鼠狼给鸡拜年——说她是鸡?
黄鼠狼给鸡拜年下一句是什么?——没安好心啊。
敢情,还要找她麻烦?
待章雅悠一走,房翊把那块砚台拿了出来,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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