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本公无礼,难道不该教训?本公是武将,若是有理,就会直接当面动手,可不会像你们文官一样耍嘴皮子,背后捅刀子。参知政事有什么不服气的,你要是有理,说出来,让本公听听。”
刘牧之眼神低沉,“本官到都尉府来,是有公务在身,都尉府无辜殴伤京兆府官差数十人,本官身为朝廷副相,奉宰相之命前来处置,有理有据!敢问镇国公,你又为何出现在这里?”
赵玄极嗤的一笑,看刘牧之的眼神,就像是在看傻子,“参知政事难道忘了,本公是大都督府大都督,节制内外诸军事,统领一切军方衙门?!都尉府有事,本公难道还不该来管管?
“至于无故殴伤京兆府官差,本公已经查明,是京兆府率先在平康坊对都尉府一名总旗动手,而后还不依不饶打上门来!这两件事,都有许多人证,大到朝廷命官,小到平康坊市井百姓,参知政事想要舌绽莲花,在本公面前颠倒黑白,怕是太异想天开了吧!
“这件事就算闹到陛下面前,本公也想问问你刘牧之,还有徐相,是谁给了你们肆意妄为的权力?!”
刘牧之被赵玄极一通呵斥,脸色阵青阵紫,“你……”
“刘牧之!在本公面前,你竟敢直呼你我,礼法何在?!另外,你行事如此不顾是非,对都尉府百般压迫、刁难,是真不把本公放在眼里?好,你这就跟本公进宫面圣,本公倒要看看,陛下如何处置你等!”
刘牧之被赵玄极一顿猛喷,半响说不出话来。他不是词穷,而是没想到,今日的赵玄极竟然如此霸道。
他自然不敢跟赵玄极进宫,毕竟眼下这件事,京兆府跟他都确实不占理。但平康坊飞雪楼的案子,他又必须握在手里,就算没理,也得争取。
失语的这短时间内,刘牧之思绪万千,想了很多。赵玄极今日的态度,让他感受到了某种危险的信号,他敏锐的察觉到,这背后牵扯的大事大局,恐怕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应对的!
最终,刘牧之平心静气,尽量缓和口吻:“镇国公,既然您亲自出面了,下官也不得不表示尊重,京兆府跟都尉府的冲突,我们可以暂且搁置——就算要京兆府赔礼道歉,惩办某些官员,也不是不可以,都是为陛下分忧,为皇朝恪尽职守,您跟我何必闹得太僵?不如各退一步,您把平康坊的案子交给京兆府,也让下官不白来一趟,如何?”
此言一出,很多人都是心头一震。
石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一向横行无忌,把军方打压得抬不起头的文官集团第二人,竟然破天荒的低头了?
院门外也嗡的一下议论开了。
面对这般优厚的交换条件,赵玄极却哂笑道:“京兆府本就该赔礼道歉,也应该惩办殴伤都尉府总旗的官员,至于平康坊的案子,那也是都尉府先处理的,凭什么给京兆府?”
态度鲜明,半步不让。
刘牧之脸色数变,沉声道:“镇国公,你这是半分颜面也不给我留,把我往死路上逼啊!我要是颜面无存,刘氏上下必然闻风而动,不仅如此,士人门第也将群起响应……为了一点小小的纠纷,镇国公真打算这么做?”
这话意思很明确。
赵玄极不给刘牧之这个刘氏家主留面子,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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