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,甚至比王爷还要可怕的人物。
如果说天南国内谁敢不买皇上的面子,恐怕只有张长龄了……
想见他很难,
想从他的后门,更难……
那本来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家伙……
上官凌云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,其实他这位天南七王,论到打架统兵到是有一手,可论到经商就差的太远了,上官家之所以起家,完全是因为皇室相助的结果,而真正到了他要退位的时候,就只能看家族里有谁有这样的头脑。
无疑的,上官若梦就是个中翘楚,这件事还得靠他。
上官凌云叹了口气:“上官家创业初期靠的是天南国主,到了今天,只能靠我们自己了,幸好上官家出了个上官若梦,梦儿,还是那句话,爷爷不给你任务压力,商会的事能解决就解决,解决不了就算了吧。只要爷爷还在,就算家族生意落败了,保家里一时无忧还是没问题的,而那些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废物,老夫还能管他们生生世世吗?”
上官若梦顿了顿,道:“若梦一定尽全力说服张大人。”
上官凌云没有答话,两祖孙沉默了一会儿,上官凌云问道:“你今天去了济世坊,有什么发现吗?”
上官若梦摇了摇头,笑道:“说起来到是可笑,也当算那金银会不走运,他们没什么目的,只是因为一个小子偶然间发现了上官家有奸细,想讨点赏钱,才派人递来书信。那济世坊的背景,若梦已经查过,并无可疑之处。”
“哦?那金银会真的很倒霉,这么大的事居然毁在一个小子手里。”
济世坊的事,两祖孙只交谈了一两句便不再考虑了,上官凌云又问道:“对了,听说你昨天跟风绝羽去游湖了,后来怎么样了?”
后来?上官若梦颓然一乐,从怀中取出一封邀函,无语道:“说起风大哥,若梦真是看不透他,想必爷爷也听说他说的那马元如哑口无言,甚至还道出“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”的良言金句,当真令人刮目相看呢。”
提起风绝羽湖中小亭语驳马元如的清风傲骨,上官若梦心绪豁然开朗起来,连先前愁眉苦脸都消失不见了,她说道:“爷爷,依若梦之见,风大哥的变化,多半与那教导上官若凡的神秘高人有关联,我们观察他已久,几次跟踪都被他甩掉了,再跟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展,依我看,不如把话挑明了,倒也省得胡思乱想。想必那高人必定不会不高兴的。”
上官凌云想了想,道:“好吧,我想想怎么跟他说。哦对了,七王爷最近生了一种怪病,大内御医也素手无策,梦儿,你把我们怀仁堂的大夫都叫上,尤其是孔乔,让他们去看看。还有一件事……”
上官凌云突然一顿,语气变得甚为低沉:“听说徐子阳要回来了……”
“徐子阳?”上官若梦微微一愕,竟浮现出痛苦的神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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