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较于辞尘居热火朝天的八卦,时家后院就安静得多……夫人们看着那一箱子一箱子的东西,瞠目结舌。
阳光明艳,打在那些绑了红色锦缎的箱子上,和风拂过,锦缎轻舞,珠光宝气间,光华流溢而璀璨。
晃了人眼。
「阿哟我的个娘嘞!」有夫人压着声音惊叹,锦帕掩在唇角,惊叹连连,「这一箱箱的都是些啥呀!单单这些个绸缎就装了多少箱子哟,看着布面,得值多少银子哟!」
边上夫人也叹,「可不,你看看这边,这一箱镯子,这一箱玉如意……别家就算再多,也只是一箱子混着放,这时家壕气成这样,一样一箱嘞!……难怪陛下都要追着娶时家女为妻哟……只是,这造化弄人的,倒是被长公主府占了这便宜。」
「嘘!」对方眼见着夫人们往这边走来,当下低声呵斥,「瞎说什么呢!你真是胆子大了,什么都敢胡言乱语,长公主的事情也是咱们能在背后言语的?」
对方不情不愿地噤声,嘟哝,「我、我就是随口说说……」
「随口说说?」边上过来一年轻的夫人,嗤笑一声,「难道不是因为你羡慕那些个嫁妆,觉得彼时若是皇室没有那道圣旨,你们家那傻大儿指不定也能娶了这时家姑娘,如此,今日这些个嫁妆就是抬你们家去了是吧?」
对方一噎,「你、你瞎说什么呢!」
「您说是瞎说,就是瞎说咯……左右,本夫人提醒你一句哈,这时家姑娘可不是人人都娶地起的,且不说这些个嫁妆抬进你家搁不搁得下,就说这聘礼……你知道顾辞备了多少抬聘礼吗?一百三十二抬,整整齐齐的一百三十二抬宝贝,听说几乎搬空了大半个辞尘居的库房……敢问夫人,您搬得出来?」
「哦对……待会儿好好看看,新娘子身上那件嫁衣,也是顾辞千辛万苦找来的,鲛纱丝锦缎用江南古老手法织就的嫁衣,金线勾勒,暖玉镶嵌的……凤袍,如此一件,天下绝无仅有。」
对方一愣,就见这年轻的夫人冷笑一声,转身朝里走去。
那人愣了半晌,咬着牙蹙眉问道,「这谁呀?年纪轻轻的,尽说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……」
身边夫人挑眉,「你不知道?谢家少夫人啊,陆家那位孙女儿,和时大小姐关系最好的谈均瑶。」
「就她?!」当下脊背都泛着凉意。
对方颔首,「就她。你在她面前说这些话,她同时大小姐关系最好,自是听不得要说你两句了……都说莫要在这地方胡言乱语了,你非不听,如今可好,招致不痛快了吧。」
难怪……
……
谈均瑶气哼哼地往里走,一脚跨进门槛,还觉得不解气,冷哼,「你知道我在外面听见什么了吗?呵……一群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想疯了,看着你那些个嫁妆,一个个做梦呢。」
说着,看向坐在梳妆台前容色倾城的姑娘,抱着胳膊啧啧称奇,就这样的姑娘,财富、脸蛋、性情皆俱佳,如今那些个金银珠宝谁见了不眼红,「要换了我有个宝贝大儿子,我也想着将你娶回家,哪怕是供起来也成啊!」
「越说越不着调了。」时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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