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森令人犯怵。
池母怕池夜,池父却不怕。
中年男人一掌拍在木桌上,木桌抖了抖好似要散开,中年男人慌乱的扶了一把,又再次瞪视池夜。
“放肆!她是你娘,你这样看着她是想做什么!”
说完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打人,站在门外的白茶茶实在是看不下去,一个箭步挡在池夜跟前。
她对上一脸凶相的池父,忙掏出方才放进锦囊还没有捂热乎的铜钱:“池叔叔您别生气,气大伤身,这是阿夜今天的工钱。”
白茶茶知道,池父池母的愤怒无外乎都是为了钱,只要见到钱,什么都好说。白茶茶曾劝过池夜搬出去和她住,但池夜像是有什么顾忌一直没同意。
看到铜钱,池父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下来,也不多问,一把拿过白茶茶手里的铜板回到池母身边坐下。他不再看池夜,厌烦的摆摆手:“滚滚滚,看到你就让我心烦,别在我眼前晃悠。”
池夜站着不动,仿佛被人定在哪里。白茶茶怕她再把池父激怒,连忙拽着人从右侧的门进了里间狭小的房间。
四五平方米的空间,最里面放了一张小榻,剩下的位置也就仅够三个人下脚。
白茶茶并不是第一次来池家,她熟练的放下包袱拉着池夜在榻边坐下,正打算找金疮药,一回头就看到药瓶浮在半空中缓缓飘来。
白茶茶瞪大眼睛,满是惊讶和忌惮:“阿夜,他、他可以碰东西了?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“四五天前,绯发现自己可以接触周围东西了。”
“是、是吗?”池夜习以为常的态度让白茶茶心生担忧,望着半空中越来越近的药瓶,白茶茶往后挪了一下屁股。
池夜口中绯的存在,白茶茶是畏惧害怕的,她不觉得这样一个存在潜伏在池夜身边能安什么好心。但她不敢对池夜说心里的话。
绯是池夜七岁的时候出现的,一直到现在已经九年。
白茶茶清楚的明白,和自己相比,池夜一定更信任绯。她只能希望这个绯对池夜来说是友好的,否则她一定会找个道士让他消失!
往池夜的方向看了一眼,看不到绯的存在,白茶茶也能想象一只面目狰狞的恶鬼给池夜上药的画面。
抬手摸了一把脸,白茶茶仰头倒在榻上翻了一个身,背对着池夜。
月光莹莹,从小木窗倾泻而下,落在男人身后。
屋里没有掌灯,全靠月光微弱的亮度。
绛绯动作轻柔,指尖落在额头像羽毛拂过,他抿着唇,目光沉沉。
“怎么又生气了?”
“还问我?又伤害自己。”俊美如斯的男人狠狠睇了池夜一眼,“你什么时候能照顾好自己?”
“我要是能照顾好自己还要你干什么?”
绛绯被问的一噎,紧闭着嘴不再说话。
见真的惹到这小气的男人,池夜握住绛绯的手柔声道:“好了,我知道错了,不要生气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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