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地哭啊。”
汤崇俭不以为然,“其实,宋国公府早该请轩辕氏出山为郡主瞧一瞧的,两家那等关系,竟放着不用。”
江有汜摇头道:“老兄此言差矣,您忘了圣君?这两年,圣君一直在鬼谷疗伤,这等节骨眼上,宋国公府哪敢劳驾轩辕氏呢?”
提起商芄,汤崇俭疑惑道:“不是说,圣君伤的并不严重么?两年早已过去,总不见他归来,难怪陛下近来郁郁寡欢,面露愁容。”
江有汜闻言轻笑,压低声音道:“陛下郁郁寡欢,可不单单为了圣君归期未定之事。”
“哦。”汤崇俭想起来了,满眼悲戚道:“自然还有靖国公仙逝一事。”
提起秦桑落,江有汜忽然驻足,身子猛地一僵,心中直发酸。
三个月前,江南传来噩耗,靖国公秦桑落病危不治,撒手人寰。消息传至京城,陛下连着十日未朝。后,陛下为感念靖国公,将沟通南北的渠段命名为:秦桑落渠。
事情已过去三月,莫说陛下,纵然是他二人,提起秦桑落这个名字,也默契的不再往下谈。
二人直至出了朱雀门,登上同一辆马车,那等悲戚的气氛才稍稍消散,江有汜拾起刚才的话题,叹道:“陛下不高兴,最根本的原因,仍在国师啊。”
国师怎么了?汤崇俭不解。
巫月一行归来后的第一个早朝,陛下与国师携手而至,其间亲密互动不言而喻。此后,武陵王卸去监国一职,吴地三杰跨马北上,攻打北戎。而燕国公主,也在不久之后归家与镇南侯团聚。
那时候起,满朝文武皆认定,国师就是夫王,夫王便是国师。国师与陛下只差个婚礼而已。
只是后来,陛下暗中透露出国师一日不寻到下任国师的踪迹,她便一日不成婚的意思。
陛下有此信心,皆因国师卜了一卦,卦象显示,下任国师不久便至。
思及此,汤崇俭大抵有些明白,或许时间过去有点久,下任国师总无消息,陛下有点急了。
所谓,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。
汤崇俭说出这个理由,江有汜仍微微摇头,反问道:“你难道没有发现,国师近些日子不仅不朝,连养元殿也不轻易去了?”
经此提醒,汤崇俭猛地心惊,还真是这样呢。
什么原因呢?
“什么原因我不知晓,总归陛下觉得自己受了冷落,不高兴。”江有汜捋着胡子道。
恰在这时,马车经过国师府,汤崇俭喊了停。
马车刚停下,江有汜又喊了声“走。”
汤崇俭不解,江有汜道:“今儿什么日子?”
“什么日子?”
“哎呀,今儿是醉仙楼早餐免费的日子,老兄竟连这个都忘了!”
“哎呀呀。”汤崇俭一拍脑门儿,懊恼的不行,连忙催促马车跑的快些。
江有汜便打趣道:“不去国师府探探口风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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