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媳妇,挺让人有压力的。
……
洗三礼上,朝野上下像是商量好似的,送的都是一模一样的双份礼,更为谨小慎微者,连款式、颜色都是一模一样的。
姬羌挑几家礼物掌了眼,又把礼单大致浏览一遍,轻道:“还算识趣。”
也有没长眼的将皇子,公主区别对待,二公主收到的贺礼远远不如大皇子,姬羌玩味的看了那几家姓氏,并未放心上。
名不见经传的人却另辟蹊径,一看便知有人在背后指点,想试探她的一二心思。
孩子才几天大,她能有什么心思?
还欲再看,一只大手伸开,自然而然的把礼单拿走,并道:“歇息吧,这些事我来处理。”
姜鉴仍小心翼翼把人拥入怀里,熄了灯。
怀中人非常听话的闭了眼睛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,姜鉴微微叹息一声,又把灯点上。
“夭夭在想什么?”
“你猜。”姬羌觉得他该知道的。
前几日初为人父,手忙脚乱的,事情也多,来不及思索也就罢了,而今他们与孩子的日常已渐渐有了章法,洗三礼也已过去……姬羌不信关于孩子们的未来,姜鉴没有任何思虑。
“猜不着。”姜鉴摇头。
姬羌微恼,还有点委屈,别别扭扭的从他怀中挣脱出来,“猜不着就别猜了。”
“噗嗤。”笑声落,姜鉴又把赌气“出走”的人扒拉回来,禁锢住,使她不得再挣脱。
对于姜鉴时不时露出来的霸道气息,姬羌迷恋又排斥,从前不显,婚后越发明显。因此,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别扭了。落在姜鉴眼中,却越发让他爱不释手。
他怜爱的与其痴缠良久,忍耐数月的压抑总算有了一点点纾解。
姬羌再没了脾气,水眸潋滟地望着姜鉴,绵绵情意几乎要溢出来。
姜鉴叹道:“从巫月归来没有立即与陛下成亲,是臣这辈子最大的憾事。”
怎么好端端的又提这个?
姬羌记得,自他二人成亲,姜鉴已说了好几次后悔,原本她对推迟婚礼颇有微词,而今,那微词不仅烟消云散,她每每还要宽慰他。
“无论将来陛下将皇位传给谁,注定不能是鸿儿。”姜鉴冷不丁来一句,姬羌愣住,“为什么?鸿儿为长……”
“天降鸿运,无法阻挡。”姜鉴故作神秘。
姬羌看起来更傻了。
姜鉴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尖儿,揭开谜底:“大梁第五代国师,应运而生了。”
姬羌:“……”
难怪!
难怪他总是说后悔当初没有立即成亲。
难怪自孩子出生后,他没有丝毫纠结。
难怪他坚持为大皇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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