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子,怎么会不让人刮目相看呢?
苏清音是真的有些颠覆他对女子本来的印象了。
他虽然不觉得女子是男子的附属品,可也对女子有些相同的看法。
但是……苏清音的的确确让他感觉到了不同。
一个女子能考科举一举为状元,一路到一国丞相的位置,还能让萧逸淮那样的人对她如此信任,这是一个女子能做到的吗?
顾景衍摇了摇头,是他自己过于狭隘了。
当今世道女子本就生活不易,岂能还有其他的出路?
……
正所谓有假不休天理难容,苏清音休息了三日,才重新回到朝堂。
萧逸淮见状还问候了几句,让苏清音挑了挑眉。
几日不见萧逸淮挺会说啊。
要是让萧逸淮知道自己在苏清音眼里的形象,恐怕得吐血三升!
他在苏清音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?就是如此不仁不义的一个暴君吗?连最基本的慰问都没有?
萧逸淮似乎是顾忌苏清音大病初愈,便没有多留,让她回去了。
走出大殿萧逸寒这几日可算是找到机会了,连忙追上苏清音:“几天不见你怎么还瘦了?”
苏清音看了一眼自己,道:“那药就不是人喝的,能不瘦吗?”
那药苦的能让人立刻哭出来好吗?还喝下去呢?那药她喝的几乎都快要升天了,偏生的那几日王老特意跟苏凌风交代过,不要吃生冷的,油腻的,辛辣的。
她就真的一点肉都没看见,过了两天和尚庙的生活。
还好有柳轻玥这个表妹,时时刻刻给她炖汤熬粥的,虽然挺不好意思的,但是不得不说她表妹的厨艺是真的好。
一日三餐变着花样的给她做好吃的。
她感觉那两日她兄长就胖了点吧。
苏清音心里死命的吐槽着自家兄长,又不停的夸自家表妹多好多好,压根没看见萧逸寒那有些复杂的目光。
“良药苦口利于病啊,不喝药风寒能好吗?”萧逸寒道。
苏清音差点翻白眼儿:“谁不知道良药苦口利于病?那药是能用苦来形容的吗?鹤顶红都比它好喝!”
萧逸寒嘴角一抽,他有些不明白,不过就是一碗药而已,为什么苏清音要用鹤顶红去比喻?
那是得有多难喝啊?能让苏清音这么说?
苏清音想起那碗药,脸都皱起来了,那苦涩的感觉似乎都一直在嘴里,还是那种多少糖,多少甜食都压不下去的那种……
甚至都还有些想吐。
萧逸寒看着苏清音的脸色不对,连忙道:“行行行,我也不问了。看你这样比喝了鹤顶红的表情还扭曲。”
苏清音撇了撇嘴,道:“你知道什么啊,鹤顶红喝下去那是必死无疑。那药喝下去……那是生不如死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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