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好,“哦?
那个人是谁?”
新月道,“贺兰令玥。”
贺慈不知道贺兰令玥是何人。
杨轻寒和纪嫣然之间的很多事,他都是不知道的。
新月视线定定的落在贺慈脸上,语气失落,“可是,纪姨说过,贺兰令玥已经死了。
这个红衣男子,应该不是他吧。”
贺慈动作僵住。
听小丫头说起纪嫣然同贺兰令玥的那些纠葛,心中微微一痛。
有时候,同类人在听到相同的境遇时,总会生出一种同病相怜感情。
那种隐秘的酸涩十分折磨人,却又让人并不后悔。
“贺叔叔?”
新月疑惑的叫他一声。
贺慈愣了一会儿才起身,将药箱收拾好,“怎么了?”
新月的裙摆被男人温柔的放下来。
“我跟上那个男人的时候,他其实并没有想伤害我,是我自己不小心,差点儿从墙头掉下去,然后才弄成这个样子。”
新月有些不好意思,咬了咬唇,羞赧的红了脸。
贺慈失笑,爱怜的眸光扫过小丫头精致的脸,“别傻了,他不是凶手。”
新月急了,“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凶手?”
贺慈摇了摇头,“不知道,许是直觉。
这件凶杀案没有那么简单,你娘亲也说过,对任何事任何人,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前,不要轻易下结论,更何况,这一家人,还剩一个可怜的哥哥,你要是随口说红衣男子是凶手,万一这个哥哥去找人麻烦怎么办?”
“那,是我错了,我认错。”
“嗯,你很乖。”
新月不说话了,乖巧的靠在塌上。
两人的相处一贯如此。
以前新月还小,在杨轻寒怀里抱着,现在新月已经大了,会跑会跳会坐在他面前,跟个成年人一样。
贺慈转头,看见她双眸殷切,目光闪动,仿佛回到很多年前,启夏门外,那个残破逼仄的院落,有人撑伞前来,站在他家院子里,轻叩他的房门,对他说,“我们上辈子已经是好友了。”
“贺慈,你有没有想过用另外一种方式出人头地。”
“做我的法医吧。”
“为生者权,为死者言。”
那个人的话震颤了自己的心神,激起了他一腔血勇,引领着他一路走到今日。
他对她不止有倾慕,更是敬重,是感激。
他怎么能对她的女儿——“贺叔叔。”
新月下了榻,还要缠上来撒娇,“我和你一起破案好不好?
我不光是对破案感兴趣,我还喜欢和你一起——”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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