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职工作,有一个心爱的妻子。
尽管在遇到烦心事时也会找家酒馆里默默喝上一杯,眼余光偷瞄一眼美丽的跳舞姑娘们,但不管有多疲劳都会准时回到家。
从来不让妻子操劳。
在事故发生的那一天,安德鲁先生为他即将出世的孩子去教堂里祈福,怀着最真挚的诚意向女神祈祷,为他的即将出生孩子送上一些祝愿。
他妻子在医院临产的这一天,安德鲁本该在祈祷活动结束就该回去,见证一个新生命的诞生。
然而,在教堂那声响彻通天的轰鸣中一切都结束了。
那位安德鲁先生在倒下时只怕是再也听不见,医院产房里新生儿一声“哇”的清脆哭喊。
因为在这之后,安德鲁只能变成一串报纸上无关紧要的冰冷数字。
……
短暂为这群人默哀后,凃夫更加庆幸幸好他把安菲尔婶婶从死神手里把人给硬捞出来。
联想分析出事件之间的共性,凃夫尝试着把这两起案子的疑点关联起来,“先前的那位死者也是喝醉酒才回的家,想来跟舞蹈和酒有关的地方只剩下酒馆。”
这两位感染瘟疫舞的人都有一个共同之处,去的那叫酒馆就在伍德区。
说起来,凃夫对这里的印象还十分深刻。
因为就是在这家酒馆,他获得了这份冒险家魔药。
“老猎人酒馆?”
凃夫面色凝重,重新审视起这个他以为再也不会去场所。
于是在笔记上迅速的记下来在监控中观察到的新情报,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,他打算出去后再重新整理一遍。
现在来看,
有关“精神瘟疫”的神秘案件,已经超过了警务厅的能力范围,理应由教会的超凡组织解决。
嘀嘀嘀——
就在凃夫打算收拾东西出去时,只听到一旁的无线电台发出声响,在沉寂不知道有多久后,这台机器的指示灯竟然亮起红灯。
一如三年前他坐在船长室时的情形。
电台频道着收到了一条……未知信号。
什么情况?
凃夫眉头紧皱,自从船上北斗导航系统接收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信号后,圣玛丽亚号便跟这个世界产生了某种关联。
“不如听听是什么。”
抱着尝试的心思,他的手指鬼使神差的选择接收了那条信号。
并开始滑动旋钮切换频率,在嘈杂的断断续续的声音里,里面终于传来了声响。
“滋滋滋……滋滋……救……滋滋……命……救命!”
从杂乱的电台声里冒出来的却是几个北大陆通用语组成词汇,还是极不寻常的求救声。
只是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方法,竟然将求救信号传达到了幽灵船的无线电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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