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官也做个很多好事,被迫跟莫顿·亨利接触,实际上也帮助过一些难民营的孩子。”凃夫想要解释起来觉得复杂。
想为一个被大众排挤的人说话,是一件难度不小的事。
“你说的这些……”
说完凃夫这番话后,只见红发小子比利怔了一下,随即摊了一下手,嘴唇轻动像是在笑,“谁在乎呢?”
凃夫原先准备好很多反驳他的道理,一时突然哑火。
是啊,
谁在乎呢?
谁关心你私底下的为人,谁在乎你做没做善事,比起一位心思复杂,善恶难辨的人蒙受冤屈,大家更愿意看到一位黑警坏事做尽后受到人民正义的惩罚。
谁要跟你讲道理?
等你刨开肚子后,人都已经散了。
谁在乎呢?
忽然明白这个道理的凃夫沉默了一下,停止跟比利讨论起那堆无用的大道理。
“凃夫,你怎么了?”
这番古怪的举动看得比利有些懵。
“噢,比利,刚刚忘记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了。”
凃夫背靠座椅的身姿微微后调,扬起下巴微笑:“就在前些天,我其实拿到了好几张高校教授的名片。”
“什么?”
“甚至于已经拿到了一个特殊招生名额。”
“骗……骗人的吧。”
“叫什么密斯卡史塔克,这狗屎学校听名字就很一般。”
凃夫装作认真的探讨,而比利不知什么时候,已经蹲到了墙角默默在地上画圈,努力消化着刚刚听到的消息。
就在之前,凃夫一直在犹豫是否该用更温和一些的法子对付俱乐部的人。
用守门人教他的邪恶符咒去对待有些不知情的俱乐人士太残暴了些,毕竟很多人应该都只是一时头脑发热,或许并没有什么恶意。
在比利刚刚的话提醒了他。
置身黑暗时,用讲道理或者谈判的方式不会有人听得进。
温柔没有用,要用火。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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