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约她宣传短片的成品，云厘提前将视频拷贝到移动硬盘，在何佳梦的座位上播放了一遍。

一分钟的短片由七个场景组成，均是使vr设备尝试不同的行为，云厘给每个场景赋予了意，构成整个片段的主题。

何佳梦的过程中连连称道，云厘却些心不在焉。

“个主题也太好了吧，我也要尝试着向板发起进攻，世界上没什不可能的事情！”何佳梦比了个胜利的手势，“更何况连傅识则都铁树花了。”

云厘按播放键的手顿了一，抬头向何佳梦：“铁树花？”

“昨天板给我了好几家店，我女生一般喜欢什，我还以为他心所属，我当时心都碎了。”何佳梦笑道：“后来我了板好久，他才说是傅识则他约会的，在那之前我一直觉得他『性』冷淡啊。不过连他都窍了，板怎还不窍……”

云厘没听进去何佳梦的后半段，她的拇指在食指上滑了滑，忍着颤意，小心道：“他那冷，会喜欢什样的女生啊？”

“诶，我也不知道诶，板就说是个认识了很年的女生。”

何佳梦还说了很东西，云厘却感觉瞬间失聪了，连右耳都听不见了。

她懵在原。

不……可能吧？

“闲云师，闲云师？”

失焦的视野中重新浮现何佳梦的五官，她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空间：“就发一版视频吧。”

“哦，好。”云厘行尸走肉一般回到了座位上，感觉浑身的力都被抽空了，只剩耳边反复循环着刚才何佳梦说的话。

鼻尖一酸，视线逐渐变得模糊。

理智告诉她，她应该先去求证件事，她不能不明不白丧。

云厘打两个人的聊天界面，落入视线的依旧是那几句【不了】。她一直向上滑，直到到达顶端，几乎都是她的单向邀请，而他的回应冷到了屏幕之外。

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，一字一字输入【听说你约了一个女生？】，点击发送前，手指却僵在那。

她想要什答案。

确认了，然后呢？

能不能给自己留一点尊严。

是啊，原来时间的追求。

早就耗尽了她的勇。

在今天之前，她还可以幻想，总一天傅识则会心动。甚至到刚刚为止，她仍然抱希望，以为自己见了曙光。

幻想击溃的瞬间，面对现时，才发现——

从头到尾，都是她的一厢情愿。

【你是个很好的人，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。】

【可能我没资格说些话，但我希望你能对自己好一点，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，也值得最好的东西。】

【听说你遇到了喜欢的人。】

【谢谢你的出现。】

【我不会再打扰你了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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