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用力地揉了把虞照寒的头发,“你不要每次贤者时间都说这种话好吗?我看你刚才也挺爽的。”
虞照寒盯着天花板的吊灯,茫然道:“我刚才是真爽,现在空虚也是真空虚,这两者不冲突。”
时渡问:“那你下次还做吗?”
虞照寒说:“做。”
虞照寒回答得这么斩钉截铁,时渡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不爽了。
总决赛结束已有一周,七八次下来,他逐渐总结出了自己老婆在床上的特点。
乖巧,热情,从不掩饰自己的感受,就算已经害羞到不敢看他,被他问舒不舒服时还是会诚实地告诉他“是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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