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照寒暗中观察的对象由小老板和老板娘变成了江頔。
当然,一个人的性向是他的隐私,如果他不想暴露,蓄意窥探是非常没有素质的行为。虞照寒虽然是无意发现的,但还是对江頔心怀愧疚。就因为这份愧疚,他决定晋一晋江頔的位分,由原本的贵人升至嫔位,是为“江嫔”。
江嫔健身完去洗澡了,虞照寒和时渡吃完早餐来到训练室。虞照寒问:“对了,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?”
时渡按下主机的开关,懒洋洋地瘫在电竞椅上:“我不是起得早,我是根本没睡。”
虞照寒:“为什么。”
时渡心道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。
时渡说:“我都是男同了,这么大的事,我失个眠不行吗?”
虞照寒理解时渡的心情。男同与否,关系到他们未来人生的走向,重要程度不亚于小升初的考试。
他安抚时渡:“你别失眠,结论未定,我们还不一定是男同。”
时渡没有回应,打开游戏客户端登陆账号。等虞照寒戴上了耳机,他才说:“我觉得吧,大概率是了。”
不多时,李跃希,南叙还有江頔陆续来到训练室。李跃希看到他们在训练,没有出声打扰,安静地站在时渡身后看他玩。
一局打完,时渡摘下耳机,说:“我带小老板和老板娘玩两局?”
李跃希客气地说:“不用了,你们训练要紧。”
时渡说:“没关系,芝士献哥他们都还没起,训练一般是下午开始。”
李跃希在时渡身边的空位坐下:“啊,那多不好意思——我能继续打刺客位吗?这个分段赢得了吗?”
时渡嚣张得很有资本:“你挂机都能带你赢。”
虞照寒看见江頔拿着咖啡杯走出训练室,一波深思熟虑后,拿起杯子跟了上去。
基地的咖啡机是老谭斥老板的巨资搬回来的,通常只有虞照寒和江頔会用。现磨咖啡要等几分钟,江頔等在一边,一瞧见虞照寒就要去关机器。
虞照寒说:“没关系,我等等就好。”
江頔貌似不想让他等:“这杯给你。”
“不用,”虞照寒说,“我想试试新的咖啡豆。”
江頔点头:“好。”
假高冷和真高冷很少有单独说话的机会,场面或多或少有那么点僵硬。两分钟内,厨房里只有咖啡机运作的声音。
“江頔,”虞照寒漫不经心地开口,“你为什么喜欢健身?”
江頔说:“习惯。”
虞照寒:“哦。”
和真高冷聊天好难哦。
真高冷虽然讨厌说话,但站在他面前的毕竟是他最钦佩的队长。虞照寒第一次主动问他私人问题,他不想敷衍。
“我以前是体育生。”江頔说,“大学期间每天训练四至六个小时,身体已经习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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