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耽误休息。
“我有分寸,不用你教我做事。”虞照寒道,“还有,tiless不是小绿茶,他是大的。”
陆有山满脑子都是“she有分寸,他可以放心”这件事:“那就行。”
回到房间,时渡开始收拾两人的行礼。他这次带了两个超大的行李箱,考虑到鱼鱼可能会面对巨大压力,除了玩球的球,他把恐龙睡衣也带来了,甚至还带了一个锅。
虞照寒看着时渡帮他把装恐龙睡衣的压缩袋放气,问:“我们是不是不该住一间房。”
时渡手上的动作一顿,问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虞照寒若有所思:“我在想,或许我该改一改喜欢黏人的毛病。”
时渡的胸口又堵了起来。他不想暴露出负面情绪,用一贯被鱼鱼无语到时的语气说:“别,我求你别,我跪下来求。”
虞照寒道:“可是以后黏不到你的话,我怕鱼鱼会不习惯。”
时渡沉默了下来。
男生静静地看了虞照寒许久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想到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,深深沉沉的,一点不像他平时懒散高中生的样子。
虞照寒唤道:“时渡?”
时渡低头笑了声,再抬头时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。他把恐龙睡衣扔给了虞照寒:“黏人精还想学人家谈异地恋,好猛哦虞照寒。”
虞照寒捏着恐龙的尾巴:“所以我才说要改。”
时渡在他旁边坐下,和他一起捏:“我不是反讽,是真的觉得你猛。”
“谢谢你押韵的夸赞。”虞照寒说,“不过为什么突然夸我。”
“因为你比我牛逼。”时渡缓慢地说,“我如果不能被鱼鱼黏到,可能不是不习惯那么简单了。我会很难过。”
虞照寒“啊”了一声。
他很少看到时渡真正难过的样子,一般情况下,都是他在难过,时渡体贴又嘴欠地安慰他。就算时渡难过,也会用【漫不经心】来掩饰,就像他上一次在北京和家里闹翻,脸都被划伤了,在他面前还能是一幅“老子不在意”的要强模样。
他唯一一次见时渡难过得连伪装都懒得去做还是去年ipl打lawan总决赛输了的时候。他还记得,tiless走下竞技台时,回眸的眼睛泛起了浅红。
想到这里,虞照寒问:“不能被我黏到的话,你会哭吗?”
“说不定啊,”时渡又笑了,“这谁知道。”
虞照寒摸摸时渡的头:“别哭,你不像我,没学过表情管理,你哭了就不帅了,我更喜欢帅气的。”
时渡再笑不出来了,不安道:“你的意思是,我不帅的话你就要减好感度?”
“你不想不帅的话我可以教你怎么哭得很漂亮。”
时渡隐隐察觉到话题又要被虞照寒带偏了,谨慎发言:“我不是很想学。”
“首先需要切记一点,绝对不能流鼻涕……”虞照寒自顾自地说了一堆,不忘提醒:“你拿本子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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