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的吗,你们谢家把自己摆的太高了!」
谢和泽扭过头,「那敢问穆太子,你把瓷兰当做什么?」
穆厉楞神了下,谢和泽继续问:「你难道不是看上了瓷兰的那张脸吗?」
穆厉想摇头,谢和泽说:「你不过是一边享受这瓷兰可以给你的帮衬,一边从指头缝给出一点点好处给瓷兰,我这个做父亲看得出,瓷兰对你不一样,只是穆太
子不是他能高攀的。」
说罢,谢和泽头也不回的朝着外头去。
穆厉气得拂袖将杯盏打翻在地,却是才静静的坐了半个时辰,外面几声不可不可的阻拦下,谢宏言就着急忙慌跑了进来。
「我父亲来了,他给你说什么了?」谢宏言心口起伏着,身上脏兮兮的,他见穆厉不悦的神情,「我父亲素日俯视人习惯了,不怎么会好好说话,你将他的话都当屁放了。」
「你来的好,我还真的有些东西想要问问你,你到底在家里,是怎么说在我这里的?」穆厉说着,又是一个杯盏砸到谢宏言脚边,「我都没干过的事,你倒是毁我名声毁的够好的。」
谢宏言上前,「我没有说,是跟着我的小厮,被我父亲逼问了,是我没有看好我父亲,让他来乱攀咬你的,我给你赔罪。」
「赔罪?」穆厉见着拱手一拜的人,「给我赔罪,你应该跪着磕头,跪啊。」
谢宏言眸光一晃,只是犹豫了一瞬,身子就是一矮。
「谢瓷兰,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」穆厉将他拽着,「跪我,是因为发自内心要给我认错,还是觉得,不能惹了我这个大佛生气?」
谢宏言望着他,「自然是后者,我现在需要你这个大佛,只要你能不生气,下跪而已,不是不能,我这种身份的人给人跪下,不是最好看了吗?你们不就是想看我一步步堕落吗?」
「谢瓷兰!」穆厉活像掐死他,「若是从来一次,我绝对不会帮你。」
谢宏言笑笑:「没有人生没有从来的,你已经帮了我了,所以,你能不能在帮帮我。」
穆厉眸子一惊,捏着谢宏言胳膊的手越发用力,「亏我觉得,你是来关心我的,感情是出事了,要来求我帮衬了,我凭什么帮你,我是你们谢家的家奴吗?」
「你难道不好奇北地到底是什么情况吗?」谢宏言说:「你知道沈简吗,他看似想要弄死今朝,实际他应该是有些爱慕今朝的。」
「我又没见过他们两个人,一个病一个疯,晦气的厉害。」穆厉说:「你离开这两个人远点,否则你会衰的。」
谢宏言说:「我赌沈简肯定会派人去,你可以跟着去看看,这些军政的机密,难道你不要想要,你来大宜一趟,总是要带点东西回去的,是不是?」
穆厉说:「你是要我去护着沈简的人?北地有东西能保住阮今朝的命,还是说,有东西能够要阮贤的命?」
谢宏言摇头:「我不知道,我只晓得,今朝的生机在北地,今朝是个极好的姑娘,她不应该把命折损在这里。」
穆厉说:「那你让她跑,北地只认阮贤,路上把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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